但若是这婚事真的就此作罢,对两个孩子的影响都不好,何况蒋氏是一定不会把那些聘礼给拿出来还回去的。
要知道别家下聘礼,顶多是粮食布匹什么的,最多再包一小包冰糖,这亲也就八字有了一撇。
而徐家的聘礼中,聘饼和布匹都是去镇上订做再亲自去拿的,兽皮和风干了的兽肉是存货,但那一双大雁则是父子俩自己去捉的,这批礼品可是比其他家的聘礼多出了一倍不止呢。
所以即使要按柳萍讲的那样双倍退回,丁家也许一时也凑不出——但丁宏心里其实也是不想断了这门亲事的。
只是没想到丁宝珠竟然这么乖巧地就认了错,而且……瞧着也不抗拒了。
丁宏不禁松了口气。
丁宝珠昏迷的这几日,他天天都提早回来探望,幸好作为多年都做这生意的屠户,手下有不少旧客,甚至提前就把肉品给预订下了,丁宏也得以能提早回来。
可每次都是失望,今日却终于放下了大半颗心,又见女儿一副不曾有的柔顺模样,心里更是动容,原先打定主意要好好斥责一番的心思也消退不少。
听闻柳萍提起徐家,丁宏再度叹道:
“老徐是没有说啥,弟妹倒是有些不高兴了,本来定的是正月以内就来迎,如今就不知道又要何时了。”
这成婚的日子还有那些礼仪的时刻可不是随意就能定下的,还需看黄历在里面找到一个好日子,现下丁宝珠破坏了这进程,想要接着连上,那还要继续定日子。
柳萍的眉头皱得更紧,她回头来正声问道:
“珠儿,你这次真的想清楚了?可不能再变卦了,要是还生这种事,那就没那么简单了!”
丁宝珠感觉头上仍疼着,脑子里是一下子涌入了太多记忆而涨着疼,但听到柳萍的问句,她点点头道:
“爹,娘,经过这事我已经想明白了,再说我年纪也不小了,以后必不让你们担心了。”
她从原主的回忆里得知,那徐家住在村里的最西边,近乎是山脚下,也方便进山。
纵然丁宏与徐猎户交好,可原主只在小时候和后者多见了几面,长大反而不怎么见了,外加她还喜欢村里林木匠的儿子小木匠,就更没有联系过徐家了。
特别是徐大伯的那个儿子,就连原主的记忆里都没有半点身影,对于哪个丁宝珠来说都属于是真正的盲嫁。
丁宏与柳萍对视了眼,也暂时放心,前者这才问道:
“宝珠,你饿了吗?都几天没吃饭了。”
“刚刚我做了碗汤给她,才醒来的身子,也没法多吃啥。”
柳萍在旁说道。
“汤汤水水的咋能填饱肚子?况且闺女看着也好了不少,就该好好补补才对。”
丁宏一边说着,一边从衣里怀间取出了一个大油纸包,笑道:
“瞧瞧我这次带回了啥东西?”
从记忆里得知,丁宏每每出门做生意,回了家总能带一些没有卖出去的,亦或是单个留下的货,就当是开小灶了。
不过带回来的也多数不是精肉,而是下水等物。
丁宏利索地将那油纸包给拆开,把里面的物品取出展开——竟然是一整张新鲜的生猪肚!
虽然也属于下水,却也能尝到些肉味了。
柳萍笑道:
“这东西好,成色也好,到时候我去熬成汤来给珠儿补身。”
“这可是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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