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事儿，还曾被学生举报说我行动可疑……”
她转头望向楚默宣，从包里掏出一瓶纯净水递过去。
“我的好朋友贝丽曾劝我说，你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是上帝亲手制造的，不能被平常人拥有。
甚至，她还说……”
顿了顿，蒂娜睁着大眼睛望向举着水瓶的楚默宣，“你－是－gay！”
她的话音未落，只见楚默宣一口水喷出老远，接着捂住胸口狂咳起来。
惊的蒂娜赶紧从包里掏出面纸给他擦拭，而对方，却一边摇手，一边从口袋中取出一块手帕。
被轻音乐包围着的装饰考究的咖啡馆里，蒂娜不时抬头望望对面的楚默宣，而他，却低头认真地搅动着咖啡，没有一点表达的欲望。
“我真的，很令你生厌吗？”
她低头，轻声问。
“怎么会？”
他终于抬起头，“如果是朋友，我们可以谈好多。
只是，你感兴趣的，好像这些都不是。”
“从你的眼睛里，我能感觉到，你已经遇到了喜欢的人！”
“怎么会？”
他矢口否认。
“两年前，你的心里只有自己，但这次，我能感觉到，你的眼中，有了世界。”
“有么？”
他低头思索。
他有了喜欢的人？他怎么不知道？
“我到真希望自己的眼睛犯了错。”
蒂娜苦笑，低头，大口大口喝着杯中不加糖的苦咖啡。
两人再次沉默后，楚默宣提出，想去单独拜访几位熟悉的导师。
蒂娜笑言，没关系，她送他到导师的办公室门口。
话随如此，推门来到导师布朗的实验室，楚默宣还是自报家门称是两位学生来见。
热情开朗的布朗一见楚默宣是在蒂娜的陪同下前来，当即俏皮地对蒂娜使了个眼色。
蒂娜会意，低头浅笑着摇头。
“我的小天使，不要灰心，加油！”
布朗一边与蒂娜拥抱，一边轻声安慰。
蒂娜激动的两眼泪湿，用力点了点头。
整整一天，蒂娜寸步不离地完成了她自己制定的，陪伴楚默宣的计划。
只是站在酒店门口即将告别之际，楚默宣还是忍不住回转头问了一句：“这一天，是不是很无聊？”
“不会，感觉过的很有诗情画意。”
她心满意足地答，既而看到，他嘴角略过一丝苦笑。
看他低头开门，修长的手指果断地握紧门把手，接着，毫不犹豫地转身进了房间，再半开着门，礼貌地对她点头，她的内心，便有一种说不出的疼痛。
她，终就走不进他的世界，更别说他的心。
可是，她真的不甘。
他是她第一眼便心动的男人，或者，也将是最后一个。
所以，她不想轻易放手，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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