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凌寒看她不惊不乍,更是不问,轻笑了一声,便也不语了。
沈清心中郁闷,但更好奇,不知有何好事,但也不好多问,只盼男人自己招来。
就寝时,他有些许冷淡,沈清也装作不以为然,服伺好他上了床,就去灭了烛火。
待到卧房里全黑了,她脱光了身上的衣裳,不着片缕,钻进了被子里。
李凌寒抱得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得她一滑就滑到了下面,他的气息浓重了起来。
好半晌,沈清才在底下把头钻了出来,把嘴里的液体吐到了她放在旁的帕子上,才趴在李凌寒身的身上,悄声地问他,“有何好事,让您高兴成这样。”
李凌寒喘着气,好半会都没从那绝顶的快,感中醒过来,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碰撞着妇人胸前的柔软,那绝妙的感觉逼得他紧紧抠住这妇人的腰,真想把她揉碎到自己骨子里。
☆、第一百四十九章分家
李凌寒喘着气,好半会都没从那绝顶的愉悦中醒过来,他的胸膛剧喘息着,着妇人前方的柔软,那绝妙的感觉使得他紧紧抠住这妇人的腰,真想把她揉碎到自己骨子里。
“您不高兴了,现在不喜欢告诉我了?”
那妇人悄悄在他耳边说着,用舌头亲着他的耳朵。
李凌寒心尖又是一颤,被这女人逗弄得恼怒得很,斥道,“你从哪知道的荒唐东西!”
训斥完毕,当她的软得不可思议的舌尖探到他的耳朵内时,李凌寒全身都僵硬了,他就像那无用待宰的降兵一样,只能由得了她操纵着武器,在他身上点火。
身下的男人呼吸越来越重,身体却僵得就像不能动的石头,沈清无声地笑了一下。
在黑暗里,她把身上那床锦被用力一掀,扔到了床下,在坐到他腰腹之间时,她低头在他嘴边再次用着沙哑的声线懒懒地问,“您真不告诉我?”
这时,她那离他那处,不过短短半截手指的距离。
“你……”
李凌寒狠狠地掐住了她的臀~部,气息浓重得沈清的鼻间全是他的味道。
他只说了一个“你”
字就似话说不下去了一般,沈清亲亲他的嘴,用前方的两处在他身上不轻不重地磨了几下,又轻声地道,“真不告诉吗?”
“你这妇人!”
李凌寒是真火了,他掐住张小碗的腰,眼看就要把她压到身下。
“别……”
沈清紧紧抓住了他的手,快快地说,“您说,我再给您更好的。”
只不过这一句,李凌寒的身形便在起势之间停止了。
那黑暗中,他的喘息重得就像发~的野兽,在无力地嗷叫着。
“你刚不是不想知道?”
“我只是想您在这时候告诉我。”
沈清轻笑,不忘在男人耳边呼了一口气。
“你……”
沈清舔了舔嘴,朝得他汗湿的脸舔了两下,用着那刚被他的那处弄哑了一些的喉咙继续轻轻地叹道,“真咸,与那竟也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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