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红还在外面!”
李凌寒笑,捏住沈清下颌,凑过去,轻咬她粉嫩的唇,“清清,你想我么?一定是想,想得心神不宁是不是?”
他低叹一声,打开她的心,在她处厮磨,若有似无,偶然间,在前端上,惹出她婉转绵长的叹息,感受着她一点点师润,一点一点,将身体打开。
沈清羞愧难当,她在等他,至少,身体如此。
李凌寒捧着沈清的脸,看着她,微笑说:“可我丝毫不曾想念你,清清,不知从何时起,你已化作一根藤蔓,长在我心上,这一整颗心都教你缠得死死的,到处都是你落下的影,怎么办呢?怎么办呢清清?一起沉论好不好?好不好……?”
她被耳边小小鬼魅蛊惑,弃械后的凄迷叹息,隐晦成他心中一道绚烂欢喜的光。
他的手早已爬上她滑腻的身上,轻轻揉搓,抓挠出些许细碎哀婉的曲调。
待到他最后一个字说尽,手中陡然发力,狠狠抓住她左边,便引得她一声惊惧的呼救。
“清清,清清……”
他唤着她的名字,带着道不明的忧郁,低头亲吻她。
沈清是溺水的鱼,再无力思考,只愿这一刻永恒沉沦,她要他,只要他。
闭上眼,她宁愿相信,他会永远守着她,爱着她,给她支撑,给她温暖。
她不可抑制地,渴望着被爱,被呵护的滋味,她如此庸俗而又虚浮,只贪恋这一丝温暖,即使禁忌,即使不伦,即使是见不到冬天的夏虫,也要沉迷,沉迷于爱——一个女人自我营造的繁华梦境。
李凌寒去她的衣衫,沈清已化作一江春水,雾蒙蒙地一双眼,含泪看他,却似熔炉,将要溶了他的心,注灌出她的模样。
他抚弄她的身体,牙齿轻轻咬着她柔软甜腻的肌肤。
一双手渐渐下滑,摩挲着她被撑开的,继而又向上,去探那一片温热。
青青一惊,下意识地要起身,又被他强行按下撑开,他的手还在翻转搅动,弹奏出一场骇人的潮汐,摧残着她残存的意志,摧残着她心中自以为牢不可破的城池。
她抓着李凌寒的手,纤细的腰肢不断挣扎,仿佛是在配合他的动作,她一声声唤,凄迷苦楚,“二爷……二爷……别……别……”
“别松手,是不是?”
他恶劣地笑,突然撤了手,扯落一身衣帛,拉住她的,盘上自己的,用力一下,一头扎进她温暖平和的身体,凶悍且粗暴地爱惜着她的身体。
沈清一声惊呼,双手死死抓着被褥,却越发盘紧了他的。
沈清被推得不断往后蹭,她弓起身子,迎合他霸道而又娴熟的,她几乎可以看清他在她身上的景象……
他像一只狂怒中的兽,不顾一切地冲着她的身上,拍打出清脆的声音,沈清有些疼,却在这样的疼痛中寻到一缕似水的温柔。
她已说不出话来,口中叫嚷着勾人的音节,浑身都烧起来,她心中有一道无法填补的伤,一纵无底的沟壑,一条无岸的深渊,却在体外徐徐展开,展开在下面——是她温暖美好的一切……
☆、第一百二十章回暖
骤雨初歇,沈清依紧了他,原来她是这样想念他,和他的一切。
这似乎并不是一件好事,但她却无能为力。
这一切来的突如其来,曾经的前尘往事竟然全部化作了过眼云烟。
如梦似幻,不真实了起来,悲伤流转,却掩不住岁月的斑驳,染尽缕缕青花梦难开。
落尽的风华把往日还,那些梦境搁浅在流年的彼岸,化作了一朵朵盛开在记忆里的云朵,不经意间葬下一段烛光,待记忆化作秋泪时,就诗化成一个个光阴故事……
恍然间,沈清才深刻地明白,茶有茶的宿命,壶有壶的因果,过客有过客的约定,世间万物,都有着各自的信仰和使命。
所有的相聚,都是因了昨日的萍散,所有的离别,都是为了寻找最后的归宿。
真不知道眼前所拥有的,到底是不是自己最后的归宿……
其实沈清自认是一个不懂爱的人!
爱一个人往往是一个痛苦的过程,因而有人会逃避去爱!
曾经对轩辕庄楠的感情,也是一种朦胧的酒醉般的勇往直前……
现在回想起来,也觉得有些好笑,那些遥远的过往,经过时光的沉淀,变得飘渺而朦胧。
仿佛只是一场,美丽而青涩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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