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猥琐男子站在门廊上摩拳擦掌。
张晃,人称笑面狐狸,为人阴险狡诈、心胸狭窄,听见无赖男子的话,他白净的脸挂上了冷狠的笑容。
“很好,女的这里没有问题,但你要搞清楚,李凌寒那小子从小习武,是个武功不俗的练家子,你下的药到底分量够不够?不要给我坏事。”
“张公了,你尽管放心,那极品春,药,我可是下了双份,饶他李凌寒是什么内力深厚的武林高手,在药效的催使下,也得变成人人唾弃的采花浪贼,……小人就怕这八公主洗身娇玉贵,经过这么一番折腾,恐怕……”
男子拍著胸脯打包票。
“好,非常好,最好来个死无对证,看李凌寒这小子还能怎么脱罪?”
张晃冷残的眼中不断闪著邪恶的光芒,阴晦的哼著,
“如今已是太平盛世,他这个兵部都军,一个罪臣之后,居然还能这么嚣张?不但在皇上面前参我父亲一本,还暗中调查我的银庄,等他身败名裂、人头落地的那一天,就看他还怎么跟我作对?”
“呵,那当然,放眼整个京城,谁想跟张公子斗,根本就是以卵击石、不自量力。”
男子逢迎拍马了几句,才想到什么似的犹豫的问:“不过,张公子,听说李凌寒这小子和世子颇有交情……”
“闭上你的乌鸦嘴,就算这小子和世子交情深厚,那又如何?受害人可是八公主,皇上的嫡亲妹妹,李凌寒**公主罪证确凿,我就不信他有几条命可以活下来。”
张晃瞪著眼。
“是,张公子说的极是。”
男子谄媚的直点头,“还是您思虑周全,没错,李凌寒这小子仗势欺人,在花妟上贪图八公主美色,居然**公主,这等重罪,只要皇上龙颜大怒,一声令下,还怕这个臭小子不立刻人头落地?”
“你知道就好。”
张冤自信的扬著嘴角,他眯起眼看著紧闭的房门,阴冷冷的说著:“李凌寒,这次定要你插翅也难飞。”
……
在这风光秀丽,繁花似锦的山庄里,祥世子的赏花晏却是状况不断,先是东胡王爷赫连昊锐遭一个黑衣蒙面人刺杀,幸好是有惊无险!
此事非比寻常,祥世子立刻组织侍卫追捕刺客,但是在搜捕刺客的过程中,赫连昊锐的侍卫却咬定,刺客就藏在八公主休息的寒烟阁中……
赫连昊锐不等祥世子下令,立刻上前,前方骤然传来一个巨大的声响,“砰”
的一声,结实的房门硬是让他踢成碎片。
粉红色的沙帐内,两个身中情,毒的,赤身男女,正如干柴烈火般颠鸾倒凤,动情吟叫……
赫连昊锐在花厅里就感受到了里面战况的激烈,他阴寒的脸上,勾起阴谋得逞的笑容……
闻讯匆匆赶来的祥世子,大步走到赫连昊锐身前,义正言辞的阻止道:“锐王爷,当朝八公主在此处休息,不可能有什么刺客,请出去说话!”
赫连昊锐冷笑道:“就在刚才,本王差点遇刺身亡,本王的侍卫亲眼看见,那刺客就进了这间屋子,世子却不想让本王搜查,莫非是有意包庇罪犯!”
才说完,赫连昊锐径直推开了卧房的雕花木门……
此时床上神智已经有些清醒的两人,互看对方一眼,八公主不敢置信的尖叫起来,猛然回头的张晃,不敢置信的看向门口两人,顿时血色全失。
祥世子黑眸中闪著肃杀之气,他沉步走进书房,来到床前,一把揪起一丝不挂的张晃,张晃不可思议的摇着头,“不……不……可能……明明……明明……”
边说,边禁不住一阵腿软,浑身颤抖得瘫坐下去。
赫连昊锐更是被眼前的一切,气得恨不得一掌拍死地上那个无用的男子,他猛然打断那个蠢货的话,如鹰的利眼死死的盯着地上的人道:“刚才本王遇刺,有人看到刺客进了这间房,才冒然打扰了两位雅兴,既然没有刺客,那本王告退了!”
……
第二天,沈清原本以为,京城里将被各种流言包围,谁知道,竞然一切如常!
仔细一想,倒也正常,此事事关皇家与丞相府的脸面,怎可轻易闹大,怕是知道此事的闲杂人等,都会被立刻灭了口。
想必张家此时,应该也是气数将尽了,**公主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
正午时分,李剪秋同李迎春来找沈清,讲述了昨晚的事情,四妹说:“二嫂,你不知道,昨晚你走之后,晏会上可是发生了大事。”
沈清装出一副吃惊的样子,好奇的问道:“哦?怎么回事?说来听听!”
李剪秋接过四姐的话,谨慎的看了看四周,才轻声说道:“昨晚,东胡王爷遭遇刺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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