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人不料他竟当真敢迎战,一时瞠目。
萧成闻言面色惨变。
袁天鸣微微一怔,眉间陡然透出煞气,他统领天二十余载,驾驭群雄,不想今日竟得一个后生小辈如此挑衅,当下冷哼一声,便欲出手。
忽见一人飞身纵下台来,说道:“何劳谷主动手,属下先称称他的斤两!”
袁天鸣看时,正是魏雍容,心中暗忖自己谷主之尊,与小辈动手平白跌了身份,由天市垣主之子出手最是适合不过,便道:“留活口。”
斜睨了萧成一眼,飘身回台落座。
魏雍容躬身道:“是!”
走到萧重阳身前,挑起拇指笑道:“萧兄弟平日里闷嘴葫芦一般,不想竟有如此气魄,小弟佩服!”
萧重阳听出他口中嘲讽之意,只淡淡道:“不敢。”
突然间台上有人轻咳一声。
魏雍容一惊,听出正是父亲的声音,心中一寒:“我与他如此言语,岂非平白惹谷主生疑?”
当下敛容喝道:“你这厮猪油蒙了心,胆敢反叛谷主,休怪小弟得罪。”
萧重阳道:“魏少主无须客气,小弟死前,且试试你手上的本事。”
他语含讥讽,“手上”
二字说得尤重,魏雍容却如何听不出来,冷笑一声:“找死!”
左手虚晃,右手倏探,向他肩头抓来。
萧重阳双掌一挥,袖袍一抖,便将他掌力卸了去。
魏雍容吃了一惊,未及变招,双腕已被他大袖裹上,疾退数步,方自避开。
他心下微凛,登时收了小觑之心,定神攻上。
二少拳来掌往,登时斗得难分难解。
但数招一过,魏雍容越发心惊。
他二人一个紫微少主,一个天市少主,自幼本是玩伴,却因个性不合,渐趋疏远,而后更成情敌。
近年来莫说交手,说话之机亦且鲜有。
魏雍容轻佻浮滑,疏于练功,此时交起手来,竟被萧重阳一轮疾攻打得左支右绌,堪堪抵挡不住,亏得连使诡招,方自未败。
萧重阳性格孤僻,便是与生父也话语极少。
萧成事务繁忙,平时也无暇教子。
萧重阳最喜独坐山巅,仰望流云,静静遐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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