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连锤杀上百人,他心中一片宁静,甚至一丝杀意也没有外露。
像个辛勤的农夫,在秋日的稻田里收割着自己丰硕的劳动成果。
珠县的灰色产业一日之间遭到毁灭性的打击,而且是真正意义上的人道毁灭。
许多青楼赌坊,上到东家下到护院被杀得干干净净。
耳目众多的他们,连风声都没听到,便被凌迟杀上门来。
不管你传的有多快,反正没我杀得快。
凌迟的观念十分朴素,只要我动作够快,你们就一个都跑不了。
顺着雷珠感应的方位一直杀下去,他发现自己已经快杀到靖安司了。
凌迟心一横,
“对不住了,我亲爱的同僚。”
对不起通常指的是,在事后向当事人道歉。
对不住了的意思恰好相反,意思是他即将准备做一些对不住当事人的事情。
凌迟这句“对不住了”
的意思是,他准备要干掉当事人。
碎颅锤挂在腰上,靖安司八成是有高手的,还是用刀比较把握。
诛恶,出鞘。
在前面数个时辰的杀戮中斩马刀一直处于旁观者的角度,现在终于轮到它上场,它在凌迟的手心发出兴奋的颤抖。
什么样的主人养什么样的刀,凌迟这种杀痞还能养出善良的刀吗?
雪亮的刀光消失在原地,靖安司里还在忙忙碌碌。
县衙的凶杀案卷宗雪花似的移交过来,珠县靖安司铜章都尉韩大年已经将大部分麾下派出去办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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