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承琅最好奇的还是这个。
骆安泽摇头,对于骆承琅的小孩子心性,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教育,不过时间还有,不急,他姐姐、姐夫应该比他更关心小琅,心中应该自有计较,他还是不操心那么多了。
蹲下身,骆安泽一点也不怜惜的把躺着的黑衣男人给翻了个个,迎面躺着。
可惜,因为脸上的泥土、草屑以及一些混乱的划痕,已经让人很难看清楚男人长相,不过从大致的轮廓上看,还是能够看得出此人的硬朗,骆安泽意味生长的瞄了一眼无辜望天的小胖子,就开始检查其男人的伤势来。
之前他就已经确定了,这个男人并不是修士,但却是一个武者,还是实力不差的武者。
中医望闻问切,骆安泽只是看了看男人昏迷的脸,然后象征性的把了下脉,就拍了拍手起身。
“怎么样、怎么样,他为什么一直昏迷,是不是被下了迷药了?”
见骆安泽看完了,骆承琅一脸急切的巴了上来,他丝毫不管地上男人的死活,只问对方为什么昏迷,是否如他所想。
“你还是想想,一会儿回去,该怎么跟姐夫解释吧!”
胆大妄为的敢直接拖着一个武林高手走,还往林子里钻,简直不要太要命。
“呃,这不是没事儿么?”
骆承琅低头嘀咕,他就知道臭小子被爹娘管的还多,要不是只有他懂医术,他才不会叫他来看呢。
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骆承琅带着冰渣的声音响起,“那是不是等你被人抓住威胁了才算是有事儿?”
仗着自己资质好,学了一点皮毛,就胆子大过了天。
“呃,小舅我错了,你千万别跟我娘说是我发现这个人的,更不能说我把还把这人拖到了村外。”
至于他爹就是一个纸老虎,他娘那关过了,就绝对没有问题。
“诶,小舅你去哪儿,这人放这儿不管了?”
骆承琅一听骆安泽声音不对,立马道歉,还请求不要去告状,可才微微抬头想要看看骆安泽的表情,就见对方都没有理会他,直接抬腿,就往来路走去,顿时急了。
这躺着的人就放这儿不管了?
“回去跟你爹说明,那人误食了迷梦花,一时半会儿还醒不来。”
这也算是解了骆承琅的疑惑。
迷梦花是什么骆承琅自然是不知道,但是他也知道了,那个他无论是用水冲还是用拳脚踢,就差那火来烤的人,真的是中了类似迷药的东西,才一直像死了一样。
骆承琅眼珠子转了转,最后定格在前面比他小却比他高的人影上,虽说不承认,但是他家小舅可是一医术高绝的神医来着,不知道他手上有没有强效迷药这个东西啊!
要是他手上有这个东西,那他还需要每天累死累活,加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玩命的去山上狩猎么,直接一把迷药下去,猎物还不是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要是这样,那岂不是说,不仅他不要受那么多痛苦了,还能快速的狩猎?那他想要送给小珍儿的兽皮披风,岂不是很快就能弄到。
他可是要赶在冬天过去,把披风送给小珍儿,不然夏天到了,他还送个毛啊。
“你在想什么,还不赶紧走?”
就在骆承琅美美的计算着的时候,前面的骆安泽发现,后面的脚步身停了,虽然知道没有危险,但骆安泽还是转头去看,却见某人不知道在想什么,一个劲儿的傻笑,顿时皱起了眉头。
“啊,哦,就来了就来了,小舅你能不能不要对我那么严肃。
真是的,我又没做什么错事,更没干坏事儿,你老对我皱眉头作甚。”
不就是没有跟上你的步子么。
唯有在没有人的时候,以及在最亲近的人面前,骆安泽的表情才那么丰富和真实,带有浓厚的感*彩,但是骆承琅见了,却情愿他一直温暖的笑着,因为只有这样才代表,他什么都没有在意,自然,对他的苛求也就没有了。
一听这话,骆安泽的眉头还没来的及放下,就皱的更深了,三条明显的折痕出现,骆安泽这一次是真的严厉的望向了骆承琅,“不要忘了,你以后要去的地方,你这样子,让我们怎么放心。”
我们自然是指骆安泽自己和骆承琅的爹娘,“你现在虽然还小,但是从三岁就开始习武打基础,想来现在你也开始接触修炼,自然也应该已经听说了那边的世界有多危险,到了那边可没有庇佑和纵容你的长辈,我希望你能多想想你爹娘,收收你那大大咧咧,万事不上心的性子。”
骆承琅显然没有想到,骆安泽这一次居然那么严肃,而且还第一次在他面前提起了那边的事情,骆承琅不禁收起了脸上的不正经,仔细的瞧着骆安泽的脸色,见对方并没有伤怀的情绪,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
“小舅,是不是发生什么事儿了?”
如果不是有事情发生,小舅怎么突然之间就对他说这些话,要知道以前,不管怎么闹,小舅可都是对他爱理不理,就是把他最心爱的药房毁了,他也最多是朝着他叹息,从来没有一次这般说过他。
而因为三岁的时候,小舅没被测出没有灵根,小舅因此沉默了好一阵,大家都知道他是因为没有灵根而消沉,也都有些担心。
小舅从小聪慧,学什么都是更甚同龄人好几倍,从没有人觉得他会没有资质,所以对于他的期望都很高,但是没有想到现实那么残酷,最不可能成了可能。
那以为大家都从不在他面前提起灵根、修真等话题,而他也再也没有说过这类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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