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证。”
长髯老者不亏学识渊博,才贯二酉,一席让不少人听不太明白的寄语从他口中娓娓道来,侃侃而出。
男子握着少女的小手,往正笑逐颜开坐在一旁的涣阳侯夫妇走去,接下来便是要拜父母尊长。
“一拜!”
夫妇二人注视着自己已然长大成人的孩子,真切地看了看对方,释然微笑。
身后的众位子女有的眼带怜爱,有的目露羡意,此刻的人们也都真情尽显。
“再拜!”
两人如同被齿轮互相交接,同时同步把身子弯到恰到好处,单从这点来看,把他们说是金童玉女,天作之合也毫不为过。
“三拜!”
这时,修晨隐约听到门外有些许喧闹声,但他与同坐在客座的客人们一样,都忽略屋外片刻的打搅,安静地观看着这注定将会载入这座城池历史中的一刻。
礼毕。
“或许接下来就要入洞房了吧?”
修晨对于婚礼的概念也无非就是拜堂,之后夫妻共入洞房的环节,所以他轻舒一口浊气,在外人没有察觉的时候将手悄悄按在腰间的佩剑之上。
而身旁的陆煜杨在观看完庄重的仪式之后,云淡风轻地抿了一口淡茶,没有理会修晨的一系列反应,依然静静地看着高堂上的一切,完全把自己当做事外之人。
“父母拜毕,接下来,行拜客礼!”
老者依旧把控着整段婚礼的流程。
两位新人也都转向了观众,年轻男子望着下方曾经熟识或者今日初见的宾客,淡笑还礼,饱含深情地朝着盖头下的少女低语几句,只见少女的身体抽搐了片刻,也许是被他的语句逗乐,但很短时间,又恢复端庄仪态。
“一拜!”
跟与父母的谢拜礼无异,在众人的目光中,两人认真地躬下身去。
“再拜!”
一声浓烈而又嘲杂并积蓄已久的喧闹中断了人生即将迈入真正幸福的那一刻。
这不合时宜的吵闹不光惊动了涣阳侯,也让不少在其仕途上的同僚捏拳发火。
“谁人在外大声喧哗!”
涣阳侯本身身为宁安城的兵马总督,坐在那处不怒自威,这时一股来源骨子里的威严在婚礼最关键的一瞬间爆发。
他设想过今日城中的政客死敌会捣乱自家的喜事,所以在婚礼的前段时间一直在警告那些人不可轻举妄动,该铲除的自然也都铲除尽了,但现在还是出了差子。
但一看被侍卫押解进来的是一位身着破烂的毛头小子,他暗自长叹一声,但还是愤怒的问道:“你是何人?在我门外吵闹什么?”
修晨望见那少年大概比自己大上几岁,他的脸上伤痕累累,有之前被侍卫围殴的新伤,也有曾经岁月里被人毒打的旧伤。
“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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