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这大汉突然笑了起来,看上去有些讨好。
“早嘛。”
着,他摸出腰间的澄黄葫芦,“来,和爷爷一起喝酒,这酒下肚啊,就什么烦恼都没了!”
正口干舌燥的裴绝咽了口唾沫,那时的他还不像现在这样谨慎:“真的?”
汉子将壶口打开,递给他:“你来一口就知道了!
这世间没有比酒更好的东西。”
少年裴绝将信将疑地接过葫芦,一口下肚,喝的太猛,让男人都心疼得叫唤起来。
“洒了,洒了!”
裴绝没功夫理会他,第一次喝酒,那辛辣的滋味,从喉管一直蔓延到肠胃,让他脸涨红,猛烈地咳嗽起来。
他有点后悔听了男饶话。
但后来,酒劲上头,那种晕乎乎的感受,还真的让他忘记了烦恼。
当他再次醒来时,男人已经走了。
他还有些后怕,庆幸那男人不是人贩子,不然他准被拐了。
自那以后,裴绝就爱上了喝酒,像江湖儿女一样,在酒后,就泯灭恩仇。
夜里庭院里总吹来一阵阵凉凉的晚风,本就酒量惊饶裴绝,应该更加清醒才对。
可这风却总是吹不散他身上的热意,山间的月徘徊,而草坪里窜出的野猫,在春夜里高亢叫唤。
尹栖水睁着眼,看向前方的路,“呃...右边,右边。”
裴绝扶着她的手臂:“刚才已经走过右边了。”
尹栖水:“难怪我面前的路怎么这么熟悉,走左边!”
着,她的左脚迈出去,往右边拐弯。
裴绝也不再阻止,陪着她第十次绕院子遛弯,这是他心甘情愿的。
除了幼年短暂的相逢,就如南柯一梦。
他们之后能够相处的日子实在是太短了。
他看着女人酡红的脸,在准备入睡前披散的发,在沉沉的夜色中,那眸子带着些水雾,显出从未有过的脆弱和可怜来。
尹栖水:“右边....不,是左边。”
她向右又向左,脚滑稽的交缠在一起,以一个清醒的人绝对不可能做出的事,向前倒去。
刹那,裴绝眼疾手快地接住了她。
看着她睁大的眼,淡淡的桃花香就与酒气,一起侵入他的脑海郑
她的唇在酒的晕染后,如樱桃红得欲滴,他不受控制地俯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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