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映亲了亲她的脸颊,心里明白,朱伊的性格使然,还有她的收养公主身份,一时难以接受实属正常。
皇帝也是男人,知道越是位高权重,精于算计的男人,就越喜欢看女子纯洁自然的情态。
因此,他虽然想要让朱伊去诱惑谢映,却没有想过要将她当那些瘦马般的精心调.教。
皇帝清楚,那样被调.教出来的女子,或许能勾得意志不坚的男子色迷心窍,却无可能得到谢映这样理智清醒的人真心喜爱。
“不过……”
谢映的眼睛眯起:“你怎知不正经的女子穿什么?我们伊伊还懂得不少。”
“……”
朱伊不能出卖朱绰,道:“猜想也能想到啊,这裙子如此单薄,正经人家谁会穿这样的。”
谢映也没说不少夫妻家里都有这样的闺房之趣。
只道:“伊伊,这个瞧着虽薄,却是由少见的火阳蚕提丝制成,比南夏国的蚕丝还要暖和,贴身穿上一会儿,与人的体温互渡,愈加能生热。
你畏寒,冬日最适合穿这个在外裳里面。”
的确是罕见难得,就这么几片紧凑的布料,也是千金难求。
若非太少,也不至于就做这么一件。
朱伊一听这话就明白了,谢映的意思,还是想让她穿上这一身。
可她被谢映欺负过那么几次,在恩爱这码事上,也不至于还似从前那般懵懂无知。
知道她穿上之后,他肯定还会让她做别的。
朱伊道:“嗯,那我带回宫去,改日再穿。
新置的衣裳,又是贴身的,得带回去先洗净才能穿。”
谢映温热的气息落在她颈后:“不必,臣已亲手为公主洗过,这裙子很干净。”
这暗示得真够明白。
“……”
朱伊瞟一眼谢映那双修长完美的手,想象了一下魏宁王世子亲自洗衣裳的样子,心里有些复杂。
谢映低头轻咬一口她的鼻尖,道:“不过,我烘干时没有在烘笼里加香,还是公主身上原本的香气好闻。”
就这么薄的一层纱,他还需要用烘笼?还真是郑重其事。
朱伊都不知该不该笑两声。
唉,朱伊叹口气,看了看谢映的侧脸,他实在要她穿,她穿就是了。
可是……她道:“要我穿可以,但你只准看看。”
上回在瓮泉宫的温泉池子里,他将她放在石头上欺负,她可受了罪。
那火辣辣的疼痛感觉,她至今记得。
谢映慢慢道:“好罢。”
她便取出裙子,钻进了床幔里,正跪在榻上准备换衣裳,谢映很快也坐进来,显然不愿错过看心爱的女孩宽衣解带的机会。
以前每一次,都是他将她从衣裙里剥出来。
她就算前面偶尔主动献献吻,状似张牙舞爪地挑逗两下,到了真刀真枪的时候,也都是害羞被动的,从未主动褪过衣衫。
朱伊看他那一副散漫靠在床栏,准备欣赏的样子,脸上一烫:“你能不能先出去,等我换好了再……”
谢映探身向前,伸手捏捏朱伊白嫩的耳垂:“公主,做人应当投桃报李,我脱衣裳的时候,可从未避过你。”
这一瞬间,朱伊真想将这纱裙盖到他头上。
朱伊默默别过头,谢映反正也要看,跪着终究不好脱,她又下了榻站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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