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到他的表情。
乔可拉等人不知道他为什么保持沉默。
“这是否意味着你会保持沉默？”
这次被问到时，达里奥尔愣了一下。
罗姆侯爵见状，举起了手。
灰雁公爵允许发表这一声明。
「——他现在处于精神崩溃的状态。
我想再多一点时间来回应！
」
“好吧，好吧，我给你时间，被告人，请慢慢回答。”
当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达里奥尔记得他的肩膀上喘着粗气，也许是因为紧张而屏住了呼吸。
——然后，原本安静的观众席开始沙沙作响，虽然还不算很热闹。
他们似乎在用很低的声音说“这会很长……”
之类的话。
如果这么多人同时说话，那就太不和谐了……
灰雁公爵敲击木槌，发出“咔哒”
的一声。
“观察员请安静。”
大法庭再次安静下来。
就在这时，达里奥尔的嘴角微微动了动，虽然在颤抖。
“……我……错了……”
他用除非仔细听才能听清的声音咕哝着回答。
收到此消息的灰雁公爵向罗姆侯爵问道。
“律师，请问您有什么需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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