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还想拖我下水,你简直无耻!”
无耻的时铭没有这么想,他只是单纯想恶心人跟仗势欺人,但许潇潇似乎并没有听懂。
许潇潇甚至都没觉得时铭有资格仗顾九京的势。
“唉,听你们在外面吵半天了,几位累不累?要不进来歇歇再吵啊?”
一群人跟着扭头。
房子里看了半天戏的导演似乎是终于忍不住了,边起身收拾棋局,边笑着继续冲外面道:“都进来吧,外面日头大,他们几个已经在路上快到了,别让他们也一起看笑话。”
院子里的几人谁都没有动。
房子是木头的,小院本就讲究,门上还悬着珠帘,给人一种隔雾看花的感觉,虽然门一直开着,但里面的光景有些瞧不清楚。
此刻几人回头,才隐约从玻璃窗跟珠帘间隙里看见,古香古色的房里坐着两道人影。
“导演跟副导演吗?”
阮棠好奇地看向谈婳。
谈婳皱眉摇头。
他俩一直在旁边看戏,似乎是料定了时铭不会被欺负,或者说根本没把许潇潇放在眼里,蹲在地上撸狗就没起来过。
光影晃动,珠帘后渐渐显出一道颀长人影,似乎是有人踱步走了过来。
随后,一只莹白的手掀开珠帘。
露出了珠帘后抬起的那双冷淡的眸子。
长衫青褂,那深色衬得肌肤苍白如冷玉,垂在身侧的那只手骨节分明,腕上还搭了串乌木佛珠,稍稍冲淡了周身清寒,多了丝温和悲悯。
他站在檐下凝眸,给人一种红尘烟火气都散干净了的感觉。
时间仿佛都静止在了他掀帘的那一刻。
弹幕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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