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那牧道友不对劲!”
油灯前辈幸灾乐祸道:“他是刚才故意亲近你,害你被白道友惦记上的!”
杨长云平静点点头,他在华山那种鱼龙混杂之地混那么久可不是白混的,明争暗斗见得太多了,一开始就明白牧刑在害他。
不然,他本好好的透明背景板一个,哪会惹到白瑶光的不快?故意跟他攀交情,一副哥俩好模样,自然将白瑶光对其的不满牵连到他身上了。
真想为他好,那种尖锐气氛下就不该跟他随意搭话,甚至做出一副厌恶他的模样才对!
不过牧刑伪装的也够深,一般人真看不出来牧刑的用意,若非他是被害的当事人,还不一定想得透这点。
“那牧道友绝没有表面上的大度,城府当真不小,为得到白道友够能忍的!”
油灯前辈嘿嘿直笑,“能值得牧道友这种人这么做的,肯定不只是白道友的美色那么简单,这白道友来头定然不小,要不,你也追求白道友试试?”
杨长云闻言,微不可察地摇摇头。
开玩笑,这种暴脾气的谁受得了啊?
哦,受会受得了!
但他不是受啊!
而且,他只喜欢羊,如果白瑶光不肯戴面具插尾巴,四只脚着陆咩咩叫的话,他兴趣不大。
“你在想什么?”
白瑶光正准备开炉,目光一瞥向旁边,忽感觉杨长云在想些十分不对劲的东西,冷冷问道。
“没什么,我在想如何才能帮到大师姐,毕竟我太怕痛了,特别害怕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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