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罗娘猛然拽住杨长云衣袖，一双迷人的凤眼出现水雾，连声追问，“为什么要走，是工钱不满意吗？我再给你翻一倍！”
“不是钱的问题。”
杨长云摇摇头。
“不是钱，是权？”
罗娘步步紧逼，道：“我给你掌柜位置，放权给你，这屠宰场里所有人都给你管，成不？”
“也不是权的问题。”
杨长云苦笑，这一年来他都被罗娘升到执事了，这晋升速度令见识过罗娘对他别样态度的屠夫们，无不议论他是用了‘升职器’才升得这么快的。
而罗娘听到传言，更是微笑任由舆论的野蛮生长，杨长云想解释都解释不清楚。
“那是什么问题？”
罗娘气得胸膛起伏不定，掀起一阵汹涌澎湃，一双勾人的眼死死盯着杨长云，看这模样，杨长云不说出个所以然，是别想走了。
“唉，罗娘，不是你的问题，是我个人问题，其实我是华山派的弟子，由于不可说的原因才到了这儿做一年的屠夫，如今我的目的已经达成，必须回华山了。”
杨长云叹口气，无奈道。
“那我呢？”
罗娘深吸口气，幽怨道：“这一年来，难道你就不明白我的心意吗？我这一年的付出，难道你一点都没心动过？一直避着我，难道我就这么丑，连虚情假意碰一下我都不愿意？”
“不，你很美，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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