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老大满意地点点头,迈着步子哼着歌回家去了。
至于戴着粪桶帽子的符老二,谁管他呢!
符老二在粪桶里被熏得快窒息了,又不敢把头伸出去看看他大哥走了没有,只能窝在那里瑟瑟发抖。
还是上完茅厕路过的村长儿子符坚远远地看到有个人顶着个桶瘫坐在地上。
符坚跟符明符亮一般大,也是个正义感爆棚的好青年。
“哎呦,这是谁啊,咋还戴着个高帽子呢!”
符坚捂着鼻子,本来想要上前去粪油桶提开,但是那竹把手上都是秽物,他实在下不了手。
没法子,他从一旁的树丛里摘了一把野草叶子,上去一把提开粪桶。
重见天日的符老二顺着符坚手电筒的光,看清来人不是符老大他这才松了口气。
“符二叔,你咋坐在这呢?”
符坚看到是符老二,实在是憋不住好奇发问。
想不到他还有这么重口味的爱好!
符老二在怎么样也是长辈,他哪里敢说这事的原委。
“不小心喝多了几杯,摔倒了。”
符坚耸了耸鼻子,这符二叔当他傻呢,这除了粪臭味哪里有酒味。
实在是味道太冲了,符坚跟符老二打了个招呼就跑了。
这符老二一身的味道,要是他走不动要自己背,那可真是见了鬼了!
他自己不是三个儿子吗!
让他们来!
要不说符坚是新时代好青年呢,他回家路过符老二家后门的时候,还特意拍窗户喊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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