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北溪看见那些人的相机,以为是记者在闹事,给了一个眼神给身边的人让他们处理一下,却在倏忽之间听到有人喊:“陈珲?你叫陈珲是吗?”
林北溪身姿一顿,皱着眉头,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时候那记者大哥捏着陈珲的身份证和手机一直在喊他的名字,天气炎热,一圈人围着他,空气也不流通,陈珲的胸口一上一下剧烈的起伏。
林北溪转身快步地冲过来,拉开园区的铁质大门,扒开人群,看到了躺在底下的陈珲。
林北溪喊了一句,陈珲听不清楚是什么,他瞳孔涣散不真切地看见一个人,似乎是林北溪。
陈珲气得耳鸣手僵,想要怒骂林北溪却发觉自己的肢体动也不能动。
林北溪让两个人扛着陈珲进了试验园区,这里面的医疗设备充足,还有不少的医生在场,陈珲打了两针,挂了瓶盐水,没一会就从这半昏厥的状态里恢复。
他厌厌地坐在一张临时病床上,整个人丧着,看着手里的照片发呆。
林北溪安顿好他,又连忙去手术室那边,等忙过一阵子回来的时候,陈珲已经恢复了。
陈珲看到林北溪进来,一把冲上前去:“你个王八蛋!
你把陈碣棋送去做实验了!
你还是不是人啊!”
“我们家就这么一个阿尔法!”
“就一个陈碣棋!”
“他要是出了事,我怎么办!
我还能活下去吗!”
下床的那一瞬间,插在静脉管中的针头瞬间从皮肤下拔出,血流顺着肌肤滴答在白色的地板上。
陈珲双目欲裂,咬着牙抬起拳头就要揍林北溪。
跟在林北溪身后的保镖在他出手的一瞬间就摁住了陈珲,陈珲挣扎抬腿,却毫无反抗力。
林北溪低着头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冷漠地说:“我们实验室的所有成员都是自愿加入实验的,不存在任何的胁迫,陈碣棋也是,他自己愿意做这个实验对象,我们实验室提供器材和实验设备给他,这是很公平的事情,陈珲。”
“你四年前把他带走我就知道会出意外!”
陈珲牛头不对马嘴地怒吼。
林北溪走过来,看到陈珲一身的狼狈,衣服上蹭上的都是泥土灰尘,脸涨得通红,一双眼睛看着他能把他盯出个洞来。
“说起来还要感谢你,但凡你不拒绝他,他可能就真的要放弃这次实验手术了。”
林北溪替陈珲拍了拍衣服上的灰,说:“陈碣棋可是我们实验室最好的实验对象。”
“你他妈!
放开我!
放开我!”
林北溪:“你们放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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