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梦泽忙上前,用自己擦头发的新帕子捂住燕宸南的鼻子。
燕宸南额头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脚后跟抵住墙角退无可退地慌乱摆手:
“不……不用……我……我没事儿……我去洗澡!”
说着,慌忙推开裴梦泽,脚步踉跄地奔进浴室。
“哎!”
裴梦泽抬手阻止,想说“我还没把衣服拿出来”
,话还没出口,燕宸南已经关上浴室门。
“呼……呼……”
燕宸南靠在门上深呼吸,尝试很久才调节好自己,站直身体低头一瞧,手里握着带有甜香的,裴梦泽的毛巾,上面沾着血渍……
还好被他拿进浴室了,不然真是大型社死现场。
燕宸南深呼吸迈步走到竹管下,脱掉衣服拔掉挡水阀用力揉搓毛巾上的血渍。
浴室内光线昏暗,只有一盏老旧的煤油灯明明灭灭。
燕宸南用肥皂把自己搓洗干净,一抬头:
裴梦泽娇小的底裤和汉堡大的内衣用竹衣架挂着,正在滴滴答答往下滴水,被油灯的昏黄光亮衬托得有些朦胧。
“咳……”
燕宸南被自己口水呛到,慌乱地移开眼睛,刚止住的鼻子又开始流血。
单身两世的燕宸南全身燥热,只希望弄点冷水降降温。
裴梦泽贴在茅草墙上听到流水哗哗,默默拎着水桶从灶台里舀了开水,兑了半桶热水倒进大木桶,如此往返几次直到连接虹吸竹管的大木桶装满。
没办法,力气小,一桶水装满提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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