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有些担心的沈楼,顿时哭笑不得,“兽性大发是这个兽性?”
话虽这么说,还是起身摸出了一只小玉盒。
黄泉珠困着生魂,分辨不出谁是谁,便只能闭着眼补一个进去。
林信抱着沈楼,熬过最初的疼痛,已经到了五更天了。
“不疼了吗?”
林信给他擦掉额头的汗,好奇地看着那双漆黑的眼睛,想知道这次补的是什么魂。
沈楼突然翻身,将林信压在身下,一口咬上了他的脖子。
黑色的眸子渐渐有了神采,透出几分嗜血的凶悍来。
“啊……”
林信惊呼出声,这咬得委实太疼,肯定破皮了,“沈清阙,你醒醒,我不是肉,不能吃,啊!”
他要的,可不是这种兽性大发。
说话间,又被咬了一口。
“信信。”
沈楼埋在他颈肩喘着粗气,舔了舔那带血的牙印子。
是雪月狼的魂,他这会儿特别想咬人。
“唔……”
被舔的地方,又疼又痒,林信轻哼一声,双腿夹住了沈楼的腰,抱着他啃咬回去。
两人就在床上翻腾,你咬我一口,我啃你一下,咬着咬着就变了味。
补了狼魂的沈楼比平日要狂野许多,也不问“行不行”
“疼不疼”
这种话了,撕了衣裳直接就要入巷。
林信吓得往后缩,被沈楼抓着脚腕拖回去。
“疼!”
林信沁出了眼泪来。
“已经用了很多脂膏了。”
沈楼有些着急,又不敢乱动。
“这身子,可是第一次!”
林信咬着唇,自己努力放松,还是疼得满头冷汗。
沈楼抱住他,从眉梢眼角,一直亲到脖颈。
怀中的身体渐渐软下来,咬着他的耳朵轻哼了一句,“动吧。”
狼魂的本能挥之不去,沈楼还是忍不住咬人。
温暖如春的屋子里,除了让人脸红心跳的惊喘,还有时不时冒出的惨叫声,甚是怪异。
忘情的两人没有注意到,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日出而作的人们,渐次醒来。
“嘭!”
卧房的门被一脚踹开,寒风夹杂着雪粒子呼啸而来,沈歧睿面如寒霜地站在门口,地上跪着满脸愁苦的黄阁和紫枢。
屋中的状况一览无余,沈楼正一脸餍足地穿衣洗漱,林信则满身伤痕地趴在床上,瞧着好似要断气了。
“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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