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陶夭夭的心里还惦记着竞王的那幅墨宝,还得等竞王回来,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陶夭夭看着玉罗那一张充满期待的脸。
想着花灼的那个翡翠吊坠,想着那个和‘醉花亭’里的花字如出一辙的字。
如果花灼是竞王的孩子,那么他不就是玉罗的堂兄了吗?
“啊什么吖,你不是刚从清影寺回来吗?你肯定见过他对不对?”
苏洛洛也想起来了:“对啊,柳大人说他去清影寺待了一段时间,正好是你也在的时候,陶姐姐,你就帮帮玉罗把,你看她都魂不附体了。”
“你可知道他是何人?”
陶夭夭有些为难道:“这?我们在寺里的时候都忙着照顾伤患,哪有时间闲聊啊,不过我看他不太像我们中土人,而且离开的时候他独自一人走了,在京城寻他,恐怕不容易。”
即便她和花灼没有这层关系,在没弄清楚花灼的身世之前,她也不希望玉罗与他接近。
花灼走的时候也没和她交代要去哪里……
玉罗闻言难掩失落:“什么?难怪像他这样出众的人我竟从没听说过。
如果他已经离开了中土,我可该去哪里寻他。”
张如莺安慰道:“如果你们有缘分的话,日后自会再见的。”
“不行,我得让父皇想办法,我一定要找到他。”
陶夭夭来到竞王府的时候,王妃正心急如焚在大厅里踱步。
她来的不是时候,想说的话也说不出口了。
萧山肃发起了高烧,太医正在里面诊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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