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员撤走,只剩下二百名伤兵和我们这三十名护理兵员,属于我们自由发挥时间到了。
其实,我还是挺期待的,这山里空气好,阳光明媚。
还有就是自由,可以不用起那么早,不用大早上挣扎着拼命晨跑。
也不是怕,主要是晨跑时间长了,日复一日,早就厌倦,期盼着新的生活方式注入。
我们三十人分三组,十人负责照顾伤兵,五人负责烧火做饭找野菜,十五人负责跑山打猎。
我本来要去打猎的,养由基那孙子把我安排照顾伤兵,那我也只能接受。
对于伤兵,大多还是能活动的,只是有些实在动不了,我们得帮他们擦身子,喂饭。
还有端大小便!
别的还好,就这端大小便,实在难以接受。
也没办法,既然承担起这份责任,再难也要坚持下去。
没过几天和谐日子,事情就来了。
养由基这孙子说,照顾伤兵人数太多,得撤出五人到别的组帮忙。
撤走五人,我和四名兵员留下继续打理,这可就不得了了。
实在繁重,我们一天累得像只狗,喘气的时间都没有。
倒是他们打猎的,和煮饭的轻松得天天坐在小树林边有说有笑。
我便向养由基提出“将军,我们五人人手不够,实在照看不过来,累得像条狗,要不你还回来俩人。”
我以为,我和他算熟人了,但他还是用那种趾高气昂不耐烦的口气说:“信不信我再给你撤掉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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