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上学这个学堂算是一个特殊的存在。
除了那些统治者贵族学堂,这个学堂在我认知里是唯一一个向平民开放的。
相比那些贵族学堂,我们这里显得简陋许多,但在平民认知里,这儿可是特别奢华,高攀不起。
我们学堂每五年招一次学子,就是招一批来,学五年毕业护送出去,再新招一批进来。
主要是人手不够,整个学堂就先生一人执教。
我们这批学生有十二人,这也不得了,说明我们这个镇有些人家能存余些钱让子女接受学识教育。
我们先生是一个将近五十岁的人,有些消瘦,下巴留着一撮稀疏的胡须,身子显高,有些佝偻,总是穿着黑色大袖口长袍,满肚子装着我们不认识的学问,看着就像文人墨客。
才入学第一天,先生就认真教我们如何行礼!
双手自然下垂至小肚子处,手指并拢向手掌向内轻贴身体,右手掌在里,左手掌盖住右手掌,然后身体向前倾一下。
先生说:“在这个野蛮时代,学礼最为重要,它是隔开野蛮跟文明的界限,学会礼节在以后生活中会无形之中获得很多机会。”
学会行礼后,每天上课从双方行礼开始,放堂双方行礼结束。
只要开始上课先生就对我们严厉起来,每次教学都手持一根大拇指粗的棍子。
棍子用型很多,有时用来沙盘里写字,有时用来到处比划,有时就用来打学子的手巴掌。
感觉打手掌才是棍子主要用途,反正我进学堂上学以来手巴掌一直都是肿的。
肿了消下去又肿上来又消下去又肿上来。
不断反复……
而且两只手换着肿,先生看一只手肿不好意思打就换另外一只手打。
也是反复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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