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反复复,从山底翻到山顶,从墙根翻到田野。
稻子差不多割完,士兵们都回来了,又开始继续训练,虽然不打仗,但训练不能停,如此动荡的年月,难说一个不经意间,命令又下来,又要开始出征上战场杀敌。
士兵们开始训练,我除了早晚监督进出车库问题,更多时间还是去翻草。
司马又派十几个伍长跟着,在司马眼里,只要士兵们开始训练,伍长们就是闲人,得给他们分配些活干!
秋季少雨,草晒干得很快,有的草叶子已经快干碎了,可以收入库里,一伍长去报上级,上级再去报告司马,可否收些草入库。
去时,司马喝酒酩酊大醉,躺在床上怎么都唤不醒。
上级只能让我们自行收些入库。
司马酒醒见到我们把干草开始入库便急着来检查,他总能挑出毛病,对我们骂骂咧咧不止。
最后下令没有他的允许,我们不准私自把草收入库里,还要多晒些时日。
司马霸道得很,也罢,继续晒着吧!
我们继续翻。
只是一天,云层极为厚重,黑云不断向罗平镇集聚过来。
我以为上面的人应该会集中兵员赶快把干草收入库里,都快要下雨了。
但离下雨还有些时间,如果全部兵员出动收草,至少到下雨时可以入库大半以上。
没见上级下达收干草入库命令!
估计他们以为秋天不会下大雨,凭以前经验侥幸地等着密云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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