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偕没有回头,“要是我不去做的话,死我都死不安心。”
“我还是送送你吧,我觉得我跟你似乎满聊得来的。
还有,年轻人别总是把‘死’挂在嘴边,天大的事情也没命大。”
“大叔,可我真的要死了。”
……
金色的夕阳梦幻般地洒下。
歌尘坐在余偕家的屋檐下,手里捧着那个音乐盒,眼睑低垂着,一言不发。
她从早晨等到了现在,余偕还是没有回来。
其实,歌尘早就意识到了不对劲,但是她不敢去相信,也不愿相信。
尽管内心有一种强烈的预感,余偕可能不会回来了,但她还是在试图说服自己。
余偕会不告而别吗?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没有任何理由,也没有留下任何信息,就这么走了?
你是归离集的辅守大将,你怎么会就这样一走了之呢?
这时,庭院外传来脚步声。
歌尘的眼神顿时亮起,她抬起头,可心中的欣喜还未完全燃起,却又被熄灭了。
来的不是余偕,是应达。
“歌尘真君?怎么是你,余偕呢?说好了,我是来搬空他的酒窖的。”
“我有种预感,余偕他……可能离开了。”
……
留云坐在她的工作桌前,小心翼翼地为那只小巧的机关鹤装上最后的零件。
啪嚓一声,零件扣合,完成了。
留云长舒一口气,双手拿起机关,仔细端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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