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坐吧,都说了不要那么拘谨。”
“是,谢谢大哥。”
苏兴昌松出一口气,连忙落座,屁股才落下一半又弹起,上前三步拿起茶壶往陆远刚放下的杯子内添水。
陆远看着,语气也缓和三分:“陆鸣这家伙不省心,折腾了不少事,他呀又办不好,只能我这个当大哥的来给他擦屁股。”
苏兴昌忙答道。
“最近广州远东商号确实出了点事,影响也很不好,不过都是下面的人为非作歹,鸣弟也是刚到不久,一心都扑在南印度的事情上,疏于察觉,也是被蒙蔽了。”
“指使人暗杀原户部侍郎吴山,也是被蒙蔽了?”
苏兴昌打了个哆嗦,头皮瞬间发紧。
这可是今天才发生的事啊,他这个广州知府都才知道不过一个时辰。
换言之,吴山刚死的时候,消息就进了陆远耳朵里。
这说明什么。
说明陆鸣身边一样有陆远的人!
也对,陆家人只有一个主子,那就是陆远,无论再怎么分家,也轮不到陆鸣来当家做主。
“十天前吴山到的广州,他来做什么的?”
苏兴昌答道:“这件事,小弟确实不知。”
“你这个广州知府,什么都不知道?”
听出了陆远语气中的不快,苏兴昌忙道:“大哥,吴山来广州的事弟确实不知,不过吴山来之前,因为广州港一号仓走私的案子,广州海关关长陈福高闹了不少幺蛾子出来,弟猜想,吴山来,应该是和陈福高有关系,一起来的,听说还有不少显贵的家里人。”
“那他们是来做什么的?”
苏兴昌知道陆远肯定是什么都清楚,是故意在问自己,也知道自己不能再替陆鸣扛下去了,便连忙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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