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斯文败类的要命的一个男人,却像个纯情的小男孩一样总是会脸红。
“好像我调、戏你一样。”
他现在的样子,好想让人捧着脸猛揉一顿,简直和小肥一样可爱。
“欢迎随时调、戏。”
程念寻搂着她向后靠去。
程念寻拽起被子的一角,蒙到江念的头上,把她整个人都包裹起来。
江念在被子里面扑腾,和他疯闹之余,她想她已经太久太久不曾拥有这样活泼开朗的快乐了。
爸爸、妈妈、姥姥、舅舅……好多人,甚至林泽栖,都抱怨、埋怨的问过她一个类似的问题——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和小时候一点都不像。
他们都在怀念以前的那个我,说那个我有多么好,怎么会变成现在的样子,可是他们从来不试着去把以前的我找回来。
江念拨弄着程念寻额前的头发,指尖触碰到他的额头。
“好热啊。”
江念从他身上爬下来,穿上拖鞋“噔噔噔噔”
的跑出卧室。
一阵流水声。
不一会儿江念端着一个盆子进来了,手臂上搭着条毛巾。
她放下水盆,把毛巾放进盆里,然后又出去了。
这次她提着药箱进来,另一只手拿着杯温水。
江念坐在床边,在药箱里翻翻找找,翻出体温计和退烧药。
“没有多严重的。”
程念寻拉住她的手。
“平时都是你照顾我,好不容易有个我能照顾你的机会,你好好享受吧。”
江念把水和药递给他,“乖。”
“三十九度二了,这还不严重?”
江念拿着体温计晃在他眼前,前一句是有点小埋怨,后面就心疼了,“你晕不晕啊,是不是很难受?”
程念寻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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