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祝怀砚的电话,才失神地下楼。
今晚他自己开的车,深蓝色阿波罗ie招摇酷炫地停在公司门口,来往不少路人侧目围观。
她坐上副座,扣安全带。
全程一声不吭。
车内灯光昏暗,弥漫不知名香气,沁人心脾。
祝怀砚熟练启动车子,修长的手操纵着方向盘,张扬又招摇地驶离公司。
他就是故意的。
故意炫耀彰显成功者的嚣张。
身旁的女人低垂着脑袋,眼眶还有未褪去的红痕,吸了吸鼻子,咬着唇不知在思索什么。
她今天穿着淡绿色的雪纺纱裙,配上一件颜色更淡的针织开衫,映衬得肤色更为白皙细腻,天鹅颈下是轻薄精致的锁骨。
微光晕染在她清瘦的身躯,线条柔和温顺。
“我还没死,暂时不需要你哭丧。”
祝怀砚看她眼眶越来越红,轻抿唇瓣。
沈清沅又吸了吸鼻子,把眼泪憋回去。
依然不吭声。
车子驶入天澜别墅区,祝氏集团近几年开发的新项目,风水采光最好的一栋,自然落入祝怀砚之手。
巍峨奢丽的别墅自带大花园,被雪白的栅栏环绕在其中,道路两侧亮着橘黄色的路灯,四周祥和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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