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淮之愣神，想到裴乾并不是凡人后，默默收起那份惊讶。
“你倒是命好。”
姜灵挑眉看了眼裴乾，“倒是有几分姿色。”
“命好？”
裴乾不是很理解姜灵的话，抬头看向裴淮之，“先生还没回来？”
“没有，按道理来说，裴先生是该回来了，不过，裴先生临走前跟我说过，这次可能与往日不同。”
裴淮之解释。
裴乾蹙眉，有些担心：“不同，什么不同？”
又转头看向姜灵，“灵姐，你把脉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先生每月月圆之夜都要离开，这是为什么？”
“没注意看，他身子虚，月圆之夜对他身体有影响，可能是躲在某个地方疗伤吧。”
姜灵语气平淡，吃着东西想着别的事情。
“啊”
裴乾垂头，他无法想象裴璟琛独自疗伤的样子，为什么不跟自己说，说不定能帮到他呢。
看着时间一点点流逝，裴乾心沉下，声音低低的：“灵姐能帮先生治好，对吗？”
姜灵没说话，那丹药到底有没有效她无法保证。
很快吃完晚饭，将身体放在床上，前往地府。
“判官大人，人间姜大师见死不救，您一定要给我们主持公道啊！”
登登跪在地上恳求。
“判官大人，我深知自己是罪人，但那个姜大师也不是什么好人，身为大师，在我身上下咒，让我活活痛死，崩溃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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