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有谁,这放到高中,这妥妥的美少女一枚啊!”
听到了老齐的话,路雪轻咳了两声,我总感觉她莫名其妙地挺直了腰杆。
搞什么啊这家伙,弄得我也莫名其妙地火大。
鹿肉似乎有些噎人,老齐将随身携带的壶拧开,酒气扑面而来,他猛灌了一口,擦了擦嘴,将酒壶递给了我。
“我就不必了。”
我做出谢绝的手势。
老齐没有强迫,只是又看了我一眼。
“总感觉你这家伙一点都没变啊,从上学的时候就是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当时你不在的时候我们就讨论过,如果末日来临,你说不定会是我们几个里心态最好的。”
我的脑海中闪过家人在火焰中化成灰烬的惨状,有一瞬间的出神。
“差不多是这样吧。”
我回答道。
这没什么好说的。
实际上,人与人之间是永远不可能做到相互理解的,你也不能寄希望于他人能够了解你的一切。
刀不砍在自己身上永远不知道有多疼,就是这个道理。
我对于他人的不理解一向是包容的,争辩这些在我看来没有意义。
而且从某个方面来说,老齐他们说得没错。
末日之后,我终于从没完没了的社会规则和人际关系中解脱出来,不再需要承担自己在社会当中的责任,房贷,车贷,少子化的社会情况,终于与我彻底断开了关系。
我的确从中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自由与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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