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珩声线轻颤,叹出些微笑意,“你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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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周末。
早上没有仔细,余景舒舒服服睡了个懒觉。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隐约听见轻微的脚步声。
随后,有手掌覆在他的额头。
余景眯缝起眼睛,对上连珩低垂着的视线。
他把手拿开,按在床头,没说什么,就这样直接俯下身,和余景交换了一个清浅的吻。
“退烧了。”
余景人还有点迷糊,“哦”
了一声,又躺了会儿才起的床。
归归尿湿了的狗窝已经在阳台晾着了,家里似乎被打扫了一遍,暖烘烘的阳光从阳台照进来,整个屋子明亮而又温暖。
余景一边刷牙一边感叹:“啊……田螺姑娘。”
连珩笑着搂住他的腰,偏头在余景颈脖处亲了亲。
余景缩了缩脖子,含含糊糊地问:“你今天休假?”
连珩把下巴枕在他的肩上:“休假要等到年底。”
余景吐掉嘴里的泡沫:“请的假?”
“嗯,”
连珩的鼻尖抵着他的皮肤,跟狗一样嗅来嗅去,“怕你的烧退不下去。”
相比于余景,连珩的工作时间要灵活许多。
他没有什么特别严格的上下班打卡,有时出外勤能连着一星期失联。
劳心伤肺、夜以继日地破案,不是单纯的用工作时间就可以计量的。
所以在案子并没有那么紧迫时忙活自己的私事,一般都是默许的。
最近b市天下太平,没什么特别棘手案子。
不过余景倒是想起一例——神秘的钓鱼佬。
“哦,那个,”
连珩也想起来了,“跑去抛尸现场钓鱼,钓上来一只手,都巨人观了,炸他一脸。”
余景:“……”
令他沉默的不是案件,而是叙述案件时连珩的面无表情。
甚至还喝了口茶。
“你不去处理吗?”
余景问。
连珩放下杯子:“还用我去处理?养那些小崽子吃白饭吗?”
余景担心道:“小崽子处理不好怎么办?”
连珩嘴角勾起一丝笑,看起来三月春风,一开口却是横刀一剪:“那就别在我手底下干了。”
余景替那群小崽子捏了一把汗:“这么严格?”
“这还严格?”
连珩笑道,“我在他们那个年纪都能单独带队了,你心疼他们,不如心疼心疼我。”
余景撇撇嘴,心道有病吧这点醋都得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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