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
真再没想到皇阿玛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进来,并有此一问。
尤其他老人家那脸上的漆黑,浑身的冷冽,让他很轻易地,想起当初三哥弘时惹怒皇父,旋即被出继的场景。
吓得他当即匍匐跪地,连磕了几个头“皇阿玛明鉴,儿子,儿子决没有那个意思,是,是吴扎库氏那贱五弟妹恶意曲解,诋毁儿子好减轻罪责。”
“哦”
雍正无可无不可地点了点头,随即向舒舒“老五家的,你怎么说”
舒舒被这声朴素无华的老五家的震得一激灵,真鸡皮疙瘩掉一地。
但这回可是一不小心,绝对连累全家的大场合,容不得她在这等小事儿上计较。
于是她深深憋了口气,让颤抖来得更真实些“回,回皇阿玛的话,今晚种种,儿媳虽有失礼之处,但事出有因。”
说完,就竹筒倒子似的,把自己辗转反侧间唯恐辜负皇上期待,于是月下徘徊沉思,结果却好巧不巧系列和盘托出。
包括但不限于弘历嘱咐弟弟振夫纲,吐槽皇父心狠,连亲儿子都说过继就过继的那段。
成功让雍正脸上越黑,都能跟传说中的包大人顺色。
就这,舒舒都还没停止煽风点火“四哥只说儿媳也就罢了,可他不该妄议皇阿玛儿媳虽不才,也知道先帝晚年颇多贪腐,又有水旱两灾,民生颇多疾苦。
还是皇阿玛登基,肃清吏治,严惩贪腐,才有如今这煌煌盛世。”
有道是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再不是孤家寡人的舒大师也得学习语言艺术。
免得龙颜大怒下,她自己倒霉还连累家人一起。
抱着这个方针,逮着雍正初年在贪腐上做的努力认认真真夸一波。
她才又情真意切道“儿媳本就奉了皇阿玛口谕,要好生敦促、辅佐我们爷。
又实在敬仰您,容不得哪个对您有半分诋毁。”
“这才想也不想地翻墙而入,这,确实是儿媳失礼,疏忽了规矩。
但错非如此,儿媳也断不能信世人口中文武双全、孝顺双亲、友手足的四阿哥竟然竟然能一言不合就殴打兄弟。”
“我们爷说天字出头是夫字,丈夫便是妻子的天。
儿媳深以为然,哪容得谁在我面前欺负我们爷呢”
“所以想也没想的,就一脚踢了回去。
算是以牙还牙,但”
舒舒弱弱伸手做发誓状“但皇阿玛明鉴,儿媳真的没用力倒是四哥踹我们爷那脚,没怎么留情。”
彻心彻骨的疼,怀疑自己骨头都断了的弘历
直接一连串的冤枉叫出来,恳请皇阿玛一定明鉴,还他个公道。
于是乎,两位皇子双双被带到了隔间,由皇上心腹太监检查了尊臀。
结果丝毫没提过这茬儿的五阿哥半边臀通红,都有些微微见肿,过定是免不得青紫。
一直喊疼,好像骨头折了似的四阿哥却丁点伤痕不见。
只一片耀目的雪白。
这
伤重的五阿哥默默隐忍,没怎么着的四阿哥却在不依不饶
能被雍正命令检查两位皇阿哥的,自然都是他心腹中的心腹。
据实以告,未有丝毫隐瞒。
真疼得要命弘历
越发觉得自己伤在骨,太监经验浅薄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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