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便帽正规的名称是什么,我也不太清楚。
大致说来,后面一小部分是军帽差不多,右后向前,越来越小,越来越尖,大致像一个三角形;说得更形象些,对于那些从侧面观看的人来说,戴上这种帽子,有点像是在头上放了一个圆锥体。
“阿轩,你,你觉得像什么?”
文远这样问道。
“哦,我觉得有点像老洪?”
迟疑片刻之后,我这样回应着。
“是啊,”
文远也压低声音,“无论是连环画还是电影,老洪都喜欢戴这样的帽子。”
“看来,这种帽子,也不容小觑啊!”
我由衷地赞叹道。
其实,卫老师在一个离我们较远的地方,给某一位同学讲解难题,我和文远的这几句话,他是听不到的。
老洪原本是“铁道游击队”
的队长,威震敌胆。
他多半也没想到,多年以后,自己的故事依然如此深入人心。
此后,我和文远背地里谈及数学课,就时常喜欢用“老洪”
一词。
此为好友之间谈话时的某种习惯,不足为外人道也。
按照学校的要求,那些个冬天的清晨,也是需要起来,到操场上晨练的。
对此,学校的说法是“出早操”
。
说是这样说,我们做不做得到,又是另一回事。
于是,那些个寒风凛冽的清晨,宿舍里的灯一亮,外面时常就会响起这样的声音:“哦,起了!”
接下来多半就是“快点了,晨练去了!”
然而,回答着声音的,却是沉默。
这么冷的清晨,一旦出到宿舍外面,多半就是缩手缩脚的,甚至还要微微耸着肩膀,瑟缩着,以减少受风面积。
如此一来,田径场上的跑点步做点操,意义何在呢?再说,被子里那么暖和,那种通体舒泰的暖和,着实让人难以舍弃啊!
特别是,若是入眠的时间较晚,这大清早的,似乎才刚刚找到一点儿感觉。
睡眼惺忪的,对于宿舍之外的世界,确实是提不起多少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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