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希君稀里哗啦说了这么半天哭了这么半天之后,台下的人居然就消失了,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也是因为希君的故事所感动,所以决定放过她呢?
太瘦了还可以多吃一点胖回去,刚才那些人虽然瘦,但还是能够看出青年人的精神气儿,想要恢复应该还是可以的。
还是说大家都知道爱一个人却得不到的感觉实在是太痛苦了。
白术在我的要求下把希君带回去,姐姐这时候已经回去了,我们就让白苏清除了她身体里面的头发。
说实话,白苏这个人虽然平时不靠谱,可是关键的事情却比我和白术更有用,最近越发觉得他什么都会,重要事情也不说,就是嘻嘻哈哈的,偶尔显示一下自己的本领就足够把我们惊艳到。
不过他最近越来越爱抱着我的巫蛊娃娃发呆了,有时候我都会怀疑我的娃娃要变成他的了,不过,我娃娃里面的灵魂毕竟也是白苏的创造人,白苏一个人孤独地在这个世界上活了这么久,有一个同时期的人,应该也很高兴吧!
就是有点儿好奇娃娃都和他说了什么。
头发在希君身体里面的表现是,她在生气或者内心邪恶的时候,那些头发就会和血管一起变得很明显,也就是我看到希君脸上和身体表面的那些血管。
白术真的是在房间里面安装了监视器,放给我们看的,都是他睡着时候的样子。
没问题的,他从来没有在半夜出去过,而且根据希君的回忆,她和那个黑化的白术在白天也有相见过!
原来真的不是白术!
可如果不是他,那个人又是谁呢?而且白术也被测试出来心里有一些别的问题,这些黑化的内心又是哪里来的呢?
最关键最关键的问题是:我、希君都和那个黑化的白术做过爱,根据希君所说的,她也是第一次……所以我们的第一次都是被同一个人夺走的?
或许我们真的该问问白术的妈妈,她生的是不是双胞胎了。
就算是双胞胎,这也不是随便能够乱做吧?!
我们也不是那种人啊……而且到底为什么要冒充白术啊,有什么好处吗?
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人?如果我找到他,我可能真的想捅他一刀。
“白术,白羽,对不起,我不应该这样对待你们的,是那个男人蛊惑了我。”
希君一边说,一边在白苏的搀扶下从小房间里面走了出来,现在白苏就住在白术租的房子的小房间里面,那是他的地盘儿,我们也不知道他给希君的治疗方式是什么。
我只能走过去安慰她:“你喜欢白术,所以会被这个人蛊惑,这很正常,这根本就不是你的错,你不要想太多。”
“希君,就算你整过容,你虽然说你有心计,可是没有人没有自己的小心思,我当时和你在一起,不仅仅因为你装出来的那个样子,而是有一次我看到你在没有人的地方,埋葬了一只死掉的小麻雀,你是善良的也很可爱,不要因为自己曾经一点点的问题就否认你自己。”
白术这时候的安慰虽然可能已经太晚了,可对于希君来说应该非常的受用,看得出来,希君很自卑,因为得不到所爱所以自卑,这时候哪怕不能和心爱之人在一起,只要被认同就足够。
“希君,无论你觉得我是人渣也好,觉得我是中央空调也好,我还是想说,没有能够和你在一起,不喜欢你,是我的损失,从来都不是你的问题,你也说过,你根本不相信有人能够不爱你。”
白术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希君。
“希君这是你的巫蛊娃娃,之前我帮你收起来了,这个娃娃你回去就收起来,不要戴在身上也不要损坏它,娃娃和我们本人是有联系的,它们受到损伤我们也会有相应的问题。”
希君拿过盒子,我看到盒子上有泪水滴落在这个上面。
“白术,本来我不想说的,可是,还是要告诉你,这个男人是有手下的。”
希君用袖子擦干了泪水,哽咽着说道,“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听到他和一个女人说话,这个女人叫他大人。”
“那你有没有看到那个女人的脸?”
白术问。
希君摇头说:“我没有,当时我就是刚和那个男人做过,第一次,疼死了,而且他还用一条丝巾遮住了我的眼睛,他以为我睡着了,可我其实是被他的声音吵醒了。”
“那他们说了什么?”
白术接着问,“我们已经知道那个男人和巫蛊娃娃有很大的关系,而且最开始的头发也是从他这里流出来的,我们不可能放过他,只要有这个人在我们就不可能过上太平的日子的。”
“我知道。”
希君低下头,“我当时还觉得挺不安的,以为自己又被你抛弃了……所以就听得很认真,那个男人说的是他让那个女人去做事情,女人说都安排好了,还说所有人都相信了。”
所有人都相信了?这不就是内奸所能做的事情吗?如果那个男人是把那个女人安排在我们这里,那也就是我们身边的人也是不能信任的?
“那个女人的声音有什么特点吗?能不能推断出那个人到底是谁?”
白术问。
“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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