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郗邢把他放到床上,欺身问道:“是老老实实睡觉,还是吃点苦口再睡觉?”
祁镍哼笑了一声:“你都勾出来了还不负责?”
晏郗邢的鼻间充斥着铃兰的香味。
片刻后,晏郗邢要继续的时候,祁镍勾唇一个毒素放倒了他。
祁镍只稍稍释放了些麻痹的毒素,会让晏郗邢的手软,但不会昏迷,也不会出现幻觉。
晏郗邢看着他说道:“想好后果了?”
祁镍现在完全是作死的意思。
等晏郗邢身上的麻药劲过去后,祁镍就不一定能笑的出来了。
祁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现在要担心的是你自己。”
晏郗邢现在被他拿捏,还是多想想自己的处境吧。
话落,祁镍解开晏郗邢身上的领带,蒙上了他的眼睛。
晏郗邢静静的没有说话,只是任由祁镍摆布。
到了次日的时候,晏郗邢醒来了。
他坐起身的时候才发现,他的领带在他的腰边放着。
晏郗邢把那脏了的领带随手扔到了祁镍的脸上。
自己则是起身去洗漱。
晏郗邢这一起身才发现身下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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