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也不会认不出你的,放心吧。”
“别碰我。”
“好好。
嗯,你把它们当作是人,那也不错。
小孩子总是喜欢把玩具当朋友的嘛。
我们也来玩个猜数字的游戏好了。”
“看到这个按钮了吗?它联通了一个每秒钟随机产生3oo个六位数字的程序。
在我按下按钮以后,所生成的数字的末尾三位,编号与之相同的容器会断电,排出维持生命体征的营养液。
也就是说,里面的材料会在一分钟内死去。”
“来,小镜。
告诉我。
我会按几次按钮?都有谁会死?”
“……”
“啊,我尽量不改主意。”
那个人似乎好心地说,“不过【净玻璃镜】,最了不起的地方就是预测突、变化、不可预料之事。
如果我改变主意而你没有看到,那就只好让这个房间里所有材料一起死了哦。”
“……”
“不愿和我玩吗?那也是全部都要死哦。”
“……那我看见的就是这个房间里所有人都会死。”
她说,“包括你和我。”
“这样吗。”
研究员笑了,“说得很好。”
所有容器的电源都被切断了。
应急灯的光照倒映着溶液的水光。
容器倾倒、砸下、破裂的声音,液体漫流的声音,肌骨崩裂的声音,窒息、哭喊、痛苦而微弱的叫声,充斥了昏暗的房间。
那些被复制、催生的孩子,甚至不知道什么叫生死,什么叫求救。
她们只是徒劳地在痛苦中挣扎,极为纯粹而简单地,呈现出死亡的生理过程,与死者的面貌。
荷枪实弹的蒙面警卫,控制住她的四肢;研究员按在她的头顶,迫使她看清逐渐死去的、与她一模一样的脸。
“在这里要教给你的第一课,那就是——不要反抗。”
研究员说。
“你以为这样……”
小小的女孩,用燃烧着恨意的眼睛看他,“我会听你的吗?”
“真是漂亮的眼神,不愧是我们的镜御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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