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那人手中握着他最在意的!
“别再生气了,肺要气炸了。”
悠悠的声音自屏风后传来,李承泽这才发现范闲一直坐在那儿。
李承泽咬牙看着他,怨恨着,“你怎么还不死?”
范闲自动忽略掉他那恶毒的话,抱着一只雪白的猫儿出现在他面前,尽力不去看李承泽那恶意满盈的样子,跪坐在他床边。
这举动有些奇怪,似乎他的依旧保持着下位者的姿态。
猫儿被范闲摸着,舒服地发出咕噜噜的声音,范闲愉悦极了,他将猫抱到李承泽面前,眼眸亮晶晶的,笑着,“今日上朝的路上捡来的,你看他的眼睛,一只蓝色一只金色,好看不好看,像不像宝石?”
这只猫儿看着有点瘦小,并未成年。
说实话,李承泽面色有些茫然,他竟是搞不懂范闲这个人到底要做什么。
昨日还一副跟他不死不休的鬼样子,今日竟是有几分像从前,像那个刚从儋州来的土包子范闲。
李承泽迟疑地伸出手,摸住那猫儿的脑袋,那猫儿也是不认生,立即蹭他的手。
范闲说,“他好像很喜欢你。”
李承泽炸着的毛似乎被平息了,他睨了一眼范闲,尽力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点,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你将我当作稚童哄骗?”
范闲拨弄着猫咪的爪子,“天地良心,我可没有。”
两人都似乎忘记昨日和以往之事一样,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
他们什么都聊,苍山的冬,儋州的人,京城那家好吃的糕点铺,还有最好喝的酒。
他们都在尽力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安静平和的聊天。
可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就真的什么都没发生过吗?
二人之间都太过平静平和了,没有一丝情绪起伏,没有感情的相互回答,提问。
二人也似乎发现了其中的怪异之处,便都同时不再开口说话。
两人安静许久,期间只有那只猫儿在咕噜咕噜的。
“范闲。”
李承泽淡声唤他名字。
范闲手顿了一下,随后应他,“嗯。”
“我们二人,如若不是生在这皇城之中,是不是有机会成为挚友?”
范闲抬眸看着他,目光安静着,“我同殿下一见如故,视为知己。”
李承泽听着这话,却是连笑都笑不出,他了无情绪的问道,“那你现在在做什么呢?”
见范闲不回答,李承泽继续说下去,“用尽心机手段的将一个想死的人留在你身边做什么呢?我们互相折磨得还不够痛吗?”
“你若真对我曾有一点一分的真心,你都不该救我,你就该让我去死。”
听到最后,范闲的手在一点点的握紧,骨节都在发白,垂着的眼眸中,乌云翻滚,却是生生让他忍住了戾气,他松开抱着的猫儿,起身,“我晚些时候再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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