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摩斯轻言轻语地哄着,好声好气的态度和先前的暴躁脾气完全不同。
“我这不是怕你冷吗,乖乖……外面的温度早已零下了,看看外面,快看看……”
福尔摩斯抬着艾薇的下巴,哄着她向紧闭的窗外看去。
虽是午后,窗外却是暗的,说现在是白天都算不上亮堂。
遥远的天空好像铺上了一层白膜,白膜似是几年未撤下,上面覆满了厚厚的泥沙。
雨倒是没下,在伦敦很难得,可街上有风,吹得过路的行人踉踉跄跄。
不断有散落的报纸或包装从窗前扫过,它们和沙尘一同被强风卷起,不知去往何处,更不知归往何处。
唯一立得住的是粗长的街灯,那是行人在劲风天气最好的依仗。
不少行人撤下手套徒手抱住了柱体,等待风小的空档快跑开,一直冲到下一个街灯,或是下一个拐角。
“你看他们穿什么衣服?再看你穿什么衣服?”
福尔摩斯指了指街对面的行人,缓声说道。
他们统一穿着黑色的风衣,脑袋蜷缩在竖起的领口里,眼睛根本不能睁开,连脸上的褶皱都被风刮平了不少。
没有一根头能被幸免,不论是喷了胶的还是涂了定型的,统统被一视同仁的劲风吹到了脑后。
待在温暖舒适的壁炉房里向外看去,第一个反应是滑稽,第二个反应是庆幸,第三个反应就是……担忧。
“你看你又是露胳膊又是露腿,现在还露那么大个背,玩是玩开心了,受了风寒怎么办?你就这么舍得让哈德森太太在风雪天气出去给你买药吗?”
“你给我出去买不就行了吗……”
艾薇低头嘟哝道,她有些恃宠而骄了,但她自己并没有意识到。
“胡闹什么,生病多难受呀,不生病才是最好的。”
福尔摩斯顺了顺艾薇略微硬的卷,为了今晚的派对,她特意早起,和克里斯汀用了一个上午的时间去百货商店做了造型。
看着艾薇红的鼻头,福尔摩斯干脆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了艾薇蜷缩的小小身体上。
直到艾薇的眉头渐渐平缓,福尔摩斯才又将她拉进自己的怀中,一边摩挲着她湿润的脸蛋一边开始了新一轮的温言:
“是不是热乎一些了?”
艾薇点点头,没有说话。
福尔摩斯温柔地笑了笑,他将手里的玻璃杯转了一边,缓缓停在了艾薇的眼前。
“要不要喝点我的酒?”
艾薇没有拒绝,她双手捧起酒杯,抿了一小口杯里的茶棕色液体。
舌尖触及到酒液的瞬间变得刺痛麻,她苦涩地皱起五官,大力将酒杯推了出去。
“不要!
好难喝!”
“切!
不懂欣赏!
这可是好酒,有人这辈子都喝不上!”
“我家酒庄生产这个,先生要是喜欢,我可以托人从普罗旺斯给您送一马车。”
克里斯汀翘着腿,俄国军官的模样十分放荡不羁。
可她声音甜美、语气诚恳,湛蓝清澈的双眼透着温润的单纯,虽然说出的话是重量级的存在,对满屋子的中产阶级来说是十分重量级的存在。
“谢谢,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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