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很难去除,除非被种下种子的目标消失。”
“若是拒绝将兵符交出去,那么陛下很快就会给我们家安上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我们迟早就会变成反贼。”
“倒不如……”
方向晚的戛然而止,但方卫也大概都能猜到了,冷着一张脸道:“除了向晚,其他人都出去。”
虽然心里很不爽,但众人还都是听话照做了。
又是方向晚,方坚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所有人都离开了,只剩方卫和方向晚两父子。
听了他此番言论,方卫立刻就注意到了他这个平常不在意的大儿子。
他这个平常没有存在感的儿子,竟然一眼就能看出陛下的言下之意,比方坚不知道聪慧了多少倍。
怪他平日里忙着外面的事,从而不关注家宅的事情,而让一颗明珠蒙了尘。
“不如什么?现在人都走了,你可以说了。”
方卫还等着他的后文。
“还不如……一不做二不休。
既然他们不仁,就休怪我们不义了。”
方向晚这话也不是完全他自己的意思。
他知道方卫心底早已经浮现出了这个想法,只是没有提出来而已。
毕竟他们这种伪君子总是要顾及自己的名声,心里过不去那个坎儿罢了。
这个时候,就需要一个人来主动唤醒他埋藏在心底的欲望。
让他把造反这个“帽子”
扣到别人的头上,这样就能让他的心里好受。
背锅让别人背,造反让自己造。
“这……他毕竟是陛下啊。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方卫的脸上罕见的浮现出了一丝迟疑。
方向晚接着道:“臣当然可以死,但臣的家属不能死。
父亲的身上寄着的可不是一个人的命,而是一大家子的命啊。”
“父亲想想才三岁的胞弟,再想想已经七十有九的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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