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双眼圆睁，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那目光仿佛要将那些逃跑之人的后背灼出洞来。
然而，他的怒吼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没想到又有人逃跑了。
那些人像是被恶魔追赶的猎物，慌不择路。
他们的眼神中只有对生存的渴望和对林凡的深深恐惧，早已将左护法的命令抛诸脑后。
一个身着黑色劲装的高手，在奔跑中脸上的肌肉因惊恐而扭曲，他一边跑一边回头张望，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哭腔，仿佛林凡下一秒就会出现在他身后将他撕成碎片。
旁边有两个一起逃跑的人，互相拉扯着，似乎这样能给他们带来一丝安全感。
其中一个人不小心被地上的石块绊倒，另一个人只是稍作停顿，便毫不犹豫地甩开同伴的手继续狂奔，只留下摔倒的人在绝望地呼喊。
这些逃跑的人如同决堤的洪水，一旦开始便再也无法阻挡。
左护法看着这一幕，气得浑身发抖。
他紧握双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渗出丝丝血迹。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这边的人会如此轻易地被恐惧击溃。
“你们这群懦夫！”
他再次怒吼，声音都有些嘶哑了。
但他的呵斥声被周围的嘈杂声完全淹没，那些还在逃窜的人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
在林凡那令人胆寒的实力面前，这些人已经失去了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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