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选。”
其实……好似……
这样喂……
她不觉得怎么苦呢!
巴不得再来一回。
有些事开了个头,难免会勾起太多遐想。
不过还是遐想算了,以免喝着喝着喝出祸事来。
干脆偷偷端起那碗药,趁他不注意几大口饮了下去。
结果自然是被苦得生无可恋,苦出了一番新境界,苦出了一个新高度。
躺下便面朝着墙壁偷偷抹眼泪,恨不得使劲儿捶几下床将那苦涩发泄出来。
泪珠子绝对是被苦出来的!
哭着哭着身后一暖,妥妥地被他收进怀里紧紧搂着,“这是罚你今日说我坏了你两桩大好姻缘。”
她的确不知死活,竟拿那两个不入流的货色与他堂堂小侯爷相提并论。
连岳一早就告诫过她,与他作对果然是没有好果子吃,也没有好药汤喝。
着实后悔了!
可沈画更担心的是,若被他知道她竟与老相好在一处住了半年,更与燕谨“卿卿我我”
,指不定这药汤会不知不觉中被换成□□。
因此下定决心,这事到死也不能让他知道。
当然是可以的话!
小心翼翼一根一根地拨开他指头,试图往里面挪。
沈画生气了。
“做什么?”
他冷冰冰问。
沈画遂又将恼火抛到一边,提心吊胆答曰:“热。”
他一向爱以冷做借口,她就不能回敬他一下么?
“热才好。
出汗正好排毒。”
说着他的手收得更紧。
沈画顿时哭笑不得,若问他,她真需要排毒么?他定会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指不定还说她不学无术,竟然敢质疑他。
明日搞不好又是一碗要命的苦水。
罢了。
抱着便抱着吧!
横竖她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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