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云屺看着他一抽一抽地哭着,把他手里的奖状拿了过来,字还真是够丑的。
“你就不能让老板帮你写?”
贺子言停止了哭泣,抬头呆呆地看着他。
贺云屺的父母是商业联姻,没多少感情,衣冠楚楚私下只谈利益的没有半分感情的贺家,他的母亲逃了,被抓回来困了一辈子。
至于贺子言,只能说他是足够幸运的,没有被贺家那些不安好心的豺狼牵着鼻子利用。
“你是心理医生吗?”
贺子言忍不住开始怀疑他的身份,他知道自己很矛盾。
但平时他总是不露声色地掩藏得很好,偏偏今天,一切都袒露在了顾鹤的面前。
他轻轻地摇摇头,“我是法医。”
“!”
贺子言瞬间惊醒了似的,乖乖,我的嫂子也太牛x了吧。
贺云屺说得没错,不一会儿贺子言就接到了一通电话,脸色瞬间不好,说话的方式也有些僵硬。
最后还是说了句,“知道了,我现在回去。”
离开的时候显得有些无奈,随手一抓就把书包搭在肩上,然后胡乱呼噜了一下小白,“下次来给你带个玩伴。”
然后抬头看向顾鹤,眼神里有些试探,“小鹤哥,下次来我可以带我的猫来吗?它很乖的。”
顾鹤点点头。
“好,那下次见,小白。”
不一会智能管家机器人滑到他的跟前提醒着该休息了。
贺云屺知道他不喜欢家里有生人。
所以除了每天负责准备一日三餐和打扫卫生的佣人都会在严格的时间段执行,其余一切都交给了智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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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的时间说快不快说慢也不慢。
也许年轻就是资本,顾鹤的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身上的伤痕也被昂贵的仪器照顾得恢复如初,其实他觉得没什么。
但贺云屺一再坚持,还每天为他上药,积极得不行。
后来没辙,他自己就敷衍的对付了一下。
但金钱的力量和药效的回报是对等的。
g市的天色昏昏沉沉,兴许又是冬天,暮色和将要下雨的暗沉天色撞在了一起,显得更加阴沉。
最近季节交替,流感也一触即发。
学校因为爆发了小规模的流感,导致暂停了线下授课,改为线上授课。
所以总的来说顾鹤好像挺赶上时候的,没落下多少课业。
他是失忆但没有失智,学过的知识还是没来由的熟悉,作业依旧是小组作业。
但教授了解他的情况比较特殊。
所以特地给他宽限了时间,这次是他一个人一组。
他的腿上盖了一条毯子,空调的温度不是很高,穿一件单薄的毛衣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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