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老头这么一说,毛藓才想起来似乎自己出来好久了,那许怜音估摸着也快要起床了。
想到这,毛藓也不客气了,对臧老头摆摆手,扭头赶紧出了后院。
看着急匆匆远去的影子,臧老头依然保持着烧纸扎车的姿势,只是嘴里却低声念到:“丫头,以后的路,再难也给我走好了。”
等毛藓拎着菜紧赶慢赶,赶到家的时候,许怜音已经起了,独自坐在了餐桌上吃着早饭。
见毛藓拎着菜进来,许怜音抬眸扫了一眼,没吱声,低头继续喝起碗里的粥。
许怜音不睬自己,毛藓也懒得跟她搭腔,将菜放到冰箱里,开始收拾起卫生。
今天的许怜音不似昨天那般热络,明显清冷了许多,不过毛藓也不在意,只管做着自己的活,抽空还将在臧老头那买来的红符纸裁好,小练了几张。
晚上,舒简进门的时候,厨房的锅里正煮着杂鱼,依然是一身运动装的毛藓,正忙着往锅上贴饼。
闻着空气中淡淡的粥香,可杂鱼特有的香味,舒简换了鞋直接向厨房的方向走去。
今天许怜音和舒心倒是没有围在厨房里,躲在各自的房间,看着小心翼翼往锅上贴着饼子的毛藓,额头上沁出的一层密密的汗珠,舒简的眉头微微轻皱了皱。
道:“是不是不好贴?”
厨房的油烟机有点吵,所以舒简什么时候进来,毛藓根本都不知道,直到听到声音,毛藓才发现旁边的舒简。
看着一脸好奇的舒简,毛藓朝他嫣然一笑,随后回到:“舒市长回来啦,呵呵这个锅有点小,所以不怎么好贴。”
“不好贴便不要贴了,又不是小孩子,想一样东西,就非得吃到嘴不可。”
舒简是真的没想到这个这么麻烦,不由有些不好意思了。
还好,虽然锅小了点,不过毛藓的手艺到家,最后还是让舒简吃上了一顿杂鱼贴饼子。
就是许怜音和舒心两人也都吃了不老少,尽管许怜音看自己的眼神依然不太友善。
对此,毛藓表示很无语很纳闷,完全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她了。
吃好晚饭,收拾好厨房,毛藓见舒简和许怜音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喝着茶。
毛藓低头想了想,在心里胡诌好一个借口,方才上前几步,来到茶几旁道:“舒市长,舒太太,家里的活都做完了,晚饭前我嫁在市里的姑姑打电话来说是身体不太舒服,所以我想趁晚上去看看她,明天一大早我就赶回来,可以吗?”
听到毛藓要请假,许怜音的眉头立马蹙了起来,狠狠的剜了一眼毛藓,重重的将杯子摔在茶几上,然后吊着嗓子道:“你是住家保姆,这才上班两天,你就要请假,我真是很怀疑你的专业性。”
就猜这个许怜音会有一堆屁话,毛藓在心里狠狠鄙视了一番许怜音,顺带问候了一下她全家,然后面上却不得不堆起苦脸求饶道:“舒太太……”
“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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