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扳子,你可回来了,你说咱们成了连襟,中午怎么也得整一杯啊!”
“行,中午就再尝尝你的厨艺!”
“贾大妈,又纳鞋底呐?”
“你们回来了,今天又开全鱼宴吗?这是腊月,有两次是吧,我去年错过了,今年可不能再错过。”
贾张氏心想这刘般不在这住了,那个耳房是不是就是他们贾家的了。
刘般也没想到贾张氏张嘴闭嘴就是吃,“贾大妈,今天是没有,今天是给街道捐鱼。
咱们腊月十八和腊月二十五再弄。”
“街道给什么鱼啊,自己吃多好。”
贾张氏嘀咕道。
“一大爷,今天给街道捐鱼,你们几位大爷组织下。”
“一大妈,精气神真好!”
突然后院传来鬼哭神嚎,二大爷又打孩子了。
“二大爷,干嘛呢,怎么又打光福,光天,他们犯啥错啦?”
“扳子啊,早上就一个炒鸡蛋,也是他们敢窥视的,不打死他们。”
“二大爷,你说一个鸡蛋吃没吃到都要挨打,他们为什么不吃呢?就像你抢没抢劫都要吃花生米,为什么不抢呢?您这样,无论是否犯错都打,不是让他们以后犯罪吗?俗话说‘家和万事兴’,二大爷好好体会!”
“老太太,看您这精神头,一看就是长命百岁的命!”
“小般,你是个会说话的,我爱听!”
“大茂哥,怎么这么晚才做饭,起晚了?现在娥子姐不是怀孕了吗?”
“扳子,弟妹,你们回来了,这不娥子早上起来没胃口吗?现在又想吃点,我就给她做点了!”
许大茂边炒边说。
“挺心疼媳妇,值得我们学习!”
耳房里还是旧模样,除了干净就没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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