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烺掀了桌子,找了靠山傅淑训,发招了。
作为他们的对手,以陈皋文为代表的胥吏阶层自然会迅速反击。
陈皋文口中的话当然不是害怕大司农怪罪,而是在暗示他们已经将大司农作为敌人了。
这第一招,便是云南司库房走水的事情。
闻弦歌而知雅意,王正志沉吟许久,无数准备好的言语一遍遍在心中过稿,最终笑着看着陈皋文道:“现今户部首要之事,可不是积年旧账。
辽东新败,陛下心忧残局。
我辈为人臣,自当为君父解忧。
如那殿前哭穷惹得陛下震怒之辈,我是绝不会效仿的。
陈管勾你只需想好,只要军费缺口可补,区区旧账,算得甚事?”
陈皋文闻言,心中微微一松,缓缓笑出声来,道:“王翁英明。
我辈人臣,自当为君父解忧才事。
来王翁府上前,小人便曾算过。
只需王文整顿户部,裁汰庸碌之吏,简拔可用之才,再挪黄河水工之费,舍河南俸禄,便可凑出银钱五十万两。
如此一策,想来足够陛下宽心了。”
“皋文!
如此良策,你可真是我之子房了!”
王正志听完,顿时开怀大笑了起来。
这帮子胥吏,这次可真是让开了诺大的好处!
陈皋文的潜台词无非是,只要陈皋文能够拿下傅淑训,能够干掉朱慈烺,干掉京派那些人,就能够凑出五十万两让王正志拿去作为杀手锏,在君前对付傅淑训!
至于区区挪用黄河治河的费用,吞掉河南官员兵将俸禄军饷的事情,比起眼前的大事,能算得上事吗?
“托了王翁之能罢了。
当不得王翁夸赞。”
“哈哈,莫要谦逊。
来来,我要与你探讨这茶道!
让你见识,这武夷大红袍的妙处!”
……
陈皋文走后,王正志恢复了平静,只余下心绪里一片激荡。
“大司农么……”
王正志眯着眼睛,脑海中无数画面闪过。
明末的政治生态是颇为复杂的。
作为一个户部老人,王正志对此感触极深。
户部尚书是帝国政治版图上最巅峰的那一拨人。
但论起政治生命,却脆弱无比。
李侍问勤勉数年,供应军需艰辛刻苦,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可是,一旦皇帝不满,依旧被革职拿问,毫无顾忌便是明证。
反倒是王正志作为户部副手,督饷西路大军,地位更稳。
再往下,撇开那些专业水平不够,地位又不高的郎中主事,户部的真正根本反而是世袭罔替,子孙继承的胥吏。
这些人专业水平足够,任何实务都离不开他们。
百年承袭下来,端得是根基深厚,延绵京华,势力惊人。
只不过,胥吏这样位居下九流的身份终究上不得台面,若是要对付傅淑训,哪怕撕破脸动用了罢工这样的终极大招,也未必能一举必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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