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立闻言,大喜过望:“那敢情好,小月放心,大哥一定好好学!”
两人相视一笑,眼角眉梢俱是明媚笑意,默契十足,看上去很登对。
容山隐旁观,只觉得这一幕分外扎眼,仿佛他是第三者,从来都是多余的人。
容山隐的伤处隐隐作痛,但他在徐立面前逞强,倒不好再和温月诉苦。
他总不能让妹妹知道,他这么小家子气,会为了一时男子气概,而当众撒谎。
饭桌上,温月体恤徐立是个伤员,主动往他的碗里放了两个肉包。
容山隐看到了,嘴上没说,心里却道:只是伤腿,并非手断了,衣食住行还要旁人搭把手么?
许是容山隐略带幽怨的眼神很有存在感,温月回头,迟疑地问:“大公子也要吃肉包吗?”
容山隐抿了一下唇:“不用。”
温月被他冷淡的态度搞得发懵,但容山隐一贯满腹细腻心思,她搞不懂他的眼神何意,索性也不再管了。
直到吃完了饭,温月又收拾包袱打算下山买些药材。
容山隐想到昨晚的热症,心里蔓延起一丝酸楚。
他拦住温月的去路,忍了很久,问出一句。
“阿月,你为何只顾着徐立,不问问我如何?”
温月:“嗯?那大公子,你怎么了?”
容山隐看到她困惑而不解的眼神,看到她不曾上一点心的坦荡神色,忽然觉得有一口苦涩的血涌上喉头,窒闷住他的口舌。
温月不曾关心,也不曾在意。
容山隐不由丧气,维持着岌岌可危的自尊心,松了手,低语。
“无事,我……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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