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山隐的五官深邃,气质温润如玉,他就这么淡定地站在她面前,脸上没有一丝说笑的戏谑。
他很认真,他没有逗弄温月。
温月没有回答。
但不可否认,她的确有那么一丝欢喜。
温月从容山隐的手里接过簪子,回了房间。
既然出门,她作为一个小娘子……总该梳妆打扮一番吧?
容山隐松了一口气,好歹温月没有拒绝他的好意。
温月换好了新的橙花武袍,她将长发拧起来,松松垮垮地挽了一个小髻,用玉兰花簪子固定,看起来既英气又柔美。
容山隐微微一笑。
她用了容山隐送的礼物,是不是代表她不是那么厌恶他了。
温月的耳朵有点红,快步走下楼。
到了楼底,她又抬头,杏眸里带一点恼羞成怒的神色:“还不走吗?”
“这就来。”
容山隐失笑,又忍住,唯有唇角稍稍翘起,他走下台阶,跟上温月。
一双儿女一前一后,挤进夜色浓郁的集市中。
今晚下过一场小雪,坊市的屋檐覆盖成片成片的银雪。
街上人来人往,川流不息。
街巷里到处都是摆摊的货郎,衣裳、首饰、西域香料、番国铜器,琳琅满目,应有尽有。
店铺底下挂起了花灯,虽然灯笼款式并没有京城的华丽好看,但温月仍旧看得目不暇接。
容山隐见她一直盯着一盏昙花绸灯看,好像很喜欢的样子……最不爱凑热闹的郎君,也为了妹妹,上前与其他年轻人竞猜灯谜。
容山隐好歹是饱读诗书的朝臣,他博学多闻,还是在温月面前和人猜谜语,自然不会落于下风。
很快,和他猜灯谜的年轻后生一个个退下去,一个个拱手自叹弗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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