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唯恐夏人又想生事,为了以防万一,他调遣三千驻军,扎营关外,又派出刺探军情的斥候队伍,搜集敌军情报,做好防御的准备,避免夏人忽然发动奇袭。
众人神经紧绷,连带着容山隐也跟着就地安营,没有回坞堡。
一日,容山隐忽然收到信鹰送来的信,是温月写给门主的。
他如梦初醒,想到妹妹被遗忘在后方城中。
温月被憋出了病,写信的口吻很凶恶霸道。
容山隐沉默。
看样子,他若不把温月带到眼皮底子下,她闲不住,会自作主张行动。
如今边境军情混乱,容山隐不想温月涉险,深思熟虑之下,他还是以兄长的身份,给温月送去了一封信。
一日后,温月收到了容山隐的信。
兄长没有时间回来探望她,但是他在心中问:“有没有兴趣,带你的小马芝麻,来军营附近的草场练一练骑术?”
监军使驻扎军营,常有带奴仆侍从在一旁服侍,军士们早习惯那些世家贵臣的骄奢淫逸,对于容山隐要带人的行径见怪不怪。
温月快闲出鸟了,自然应允。
只是,容山隐又给温月提了一个要求:“来军营可以,不可着衣裙,要打扮成男儿身,以及这里没有可口的饭食、糖饼,就连沐浴也是几日一次。
行军苦寒,你愿意吃苦,再考虑过来。”
温月对兄长的叮嘱嗤之以鼻。
他恐怕不知道温月当初和小弟们外出行走时,风吹雨打,饱经风霜,什么险恶没经历过?区区不能吃糖、不能洗澡算什么?
温月满口答应,当天晚上,她换了一身火红的窄袖骑装,纤腰束坠玉皮革带子,足蹬牛皮小靴,意气风发地踏马挽缰绳。
明艳的小姑娘轻踢马腹,正要离开,白管事抱着一包袱的肉干与糖饼,匆匆忙忙追上来。
“表姑娘!
表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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