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她留在他眼皮底子下,尚且可控,若是温月跑到别的地方,往后再想干涉她的计划,怕是难于登天。
思及至此,容山隐只能采用另一个点子。
“温姑娘,且慢。”
“有事?”
温月后知后觉,朝容山隐伸手,“哦,你会员费还没退。”
容山隐看着那一只覆满薄茧的手掌,终是忍不住,重重拍了她一下。
温月挑眉:“想赖账?”
“并非如此。”
容山隐头疼欲裂,“我想了想,碧天门助你一臂之力,倒也不是不行。
只是门中弟子入教,便要对碧天门表忠心。
我既为尊长,护住麾下弟子的同时,也求门徒忠心耿耿。”
“所以?”
温月文化水平不高,但也能听出来,山君言下之意是,还有转机。
“你若想入教,便要服下这一只断肠子蛊。
我不阻碍你复仇,也不介意你借助门中力量,但你若忤逆我的意思,做出有损碧天门的事,我便会毁去母蛊。
母蛊一灭,子蛊也不能独活,到时候你会筋脉尽断,爆体身亡。”
温月怔怔看着眼前毓秀的山君用这么清浅的声音说出谋财害命的话。
温月转身就走:“我还是找秋刀门吧。”
他家条件没那么苛刻。
容山隐匀称指骨扣着的那一只茶碗,险些被他捏碎。
终于,涵养很好的兄长也被温月逼得额角青筋直跳:“不必寻了,秋刀门如今式微,时不时还要碧天门接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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