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山隐点头:“去吧。”
“行,有事你就和我说。”
沈逸心思糙,也不知道大老爷们儿心情不好要怎么哄。
他只能利用土办法,中午和晚上都看容山隐一眼,见好友饭量虽小却能正常吃饭,他也就放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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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众人看来,容山隐又恢复了正常。
他废寝忘食地批阅公务,与郎将、将军们商讨兵策,没日没夜地处理军情,有时皇帝李俨也会将密信送达容山隐的手上,与他商议中枢官吏的一些农略政务。
容山隐来者不拒,即便夜里只睡一两个时辰,他也没有从繁忙的公事里抽过身。
在沈逸看来,他这是变相折磨自己,也可以说,容山隐在单方面惩罚自己。
终于有一日,他累倒了,病在床上。
周校尉送药的同时,又把一封信递给了容山隐。
“沈将军说,这是月姑娘通过信鹰送来的信,他不知该怎么回,让您来回复吧。”
容山隐原本沉寂的眸子瞬间亮起,他匆忙地爬起身,动作太快,就连下地都趔趄两步。
容山隐病得很重,他脸上毫无血色,被开门时涌入的风呛到喉咙,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
“把信给我。”
周校尉看他虚弱,委婉劝:“都是些公事,不然先生还是先喝药吧?”
“给我!”
容山隐嫌少有肃穆的时刻,此时嗓音陡然拔高,声音里的厉色吓人一跳。
周校尉抖了一下,小心翼翼递去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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