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月咬紧牙关,作势要冲上茶楼。
没等她运用轻功,腕骨便被容山隐扣住了。
温月挣了挣,安抚似的,对容山隐说:“他说错了,我只是纠正他的话,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阿月。”
容山隐用一种怜悯的眼神望着她,触了触她脸上的面具,“你应该知道,我不可能体面地活在这个世上,你连和我光明正大出门都做不到。”
“我不在乎!”
温月擒住容山隐在她脸上肆意游走的指骨,眼神无比坚定,“你别自作好心!
你是不是故意找借口抛下我?你休想、你休想!
你是我的!
说好了,命都归我!”
她突然又生出了一股子残暴的欲望,她想狠狠咬一口容山隐,舔舐他的血,亲吻他的骨,唯有如此才能一遍遍证明,他是她的,他永远不会跑。
她又伸手抓他。
容山隐受伤太重,要小半年调养,如今运用内力也不过抵抗一时,很快便被温月找到了破绽,辖制住双手。
她把他扯到一侧无人的盲肠小巷里,她把他抵到了墙上,她双手都握住容山隐的腕骨,强有力的手劲儿又连累到他腕上的伤痕,血液破开血痂,泊泊流淌,沾上白衣,落到雪地,稀稀疏疏的响动,如同紊乱的心跳。
“容山隐。”
温月在黑暗的角落里,压抑声调,“你休想再跑。”
容山隐叹气,他该如何解释,他从来不想跑,他只是规劝温月选择一条明路,离他远一点、再远一点。
可没等他开口,薄凉的唇上又覆上了柔软的事物。
颤颤的,发着抖,带着生涩的碾磨,与发苦却滚烫的眼泪。
她压着他,又带着孩子气的热忱与冲动。
容山隐脊背绷紧,指骨僵硬,一动不敢动。
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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